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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初七,我早就聽說過你的鼎鼎大名了,看你一直戴著麵具還以為你遮遮掩掩的,沒想到你現在自己倒是大方承認了。”碧瑤無不諷刺的說道。
花初七聞言心裏冷笑一片,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可就不好玩了。要不是找靈物要緊,她早就把這個性情大變的女子一鍋端了喂她儲物戒中的地棕熊了。
見勢頭不對,慕容玨想到自己要做的事,立刻上來打圓場:“夠了,大家都是為了尋求靈物,在還沒有找到真正藏有靈物的地點之前,前麵還有什麼難關我們也不知道,因而就更不應該內裏鬥。”
頓了頓,慕容玨又對著碧瑤繼續說道:“碧瑤聖女,此次靈物歸屬還是要看個人實力,誰有本事搶到就是誰的,這是江湖不成文的規矩。並不能因為我們是上三宗的聖子聖女就據為己有。我流雲宗同意花初七與鴻蒙公平競爭。你呢?”
這一番話明裏暗裏都有討好花初七二人的意思,碧瑤又怎麼會聽不明白。隻是……現下她這邊實力明顯弱,不比慕容玨的人數和實力。
當下,思考再三,碧瑤還是恢複到一開始的低眉順眼,對著慕容玨柔柔的說道:“既然慕容公子都這麼說了。我瑤光宗自然也同意與她二人……公平……競爭了。”
可以將“公平”而已說的著重,明顯讓一群人感受到碧瑤心裏的不願意和不痛快。讓南笙又是一陣唏噓:這性子,如何堪當重任。
這邊兩宗的人馬好不容易打成了表麵和平的交易,可是某人又不樂意了。隻聽得一聲輕快俏皮的聲音響起。
“不不不,慕容玨,你其他說的都很好,不過有句話可就說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慕容玨不解,徑直問道:“哪裏有錯?”
看著碧瑤越發怨懟的神色,花初七悠哉悠哉的說道:“你說我們不應該‘內裏鬥’,唔,不好意思,我們和你們從頭到尾都不是一夥的。不僅如此,而且我還是你們的債主,債主懂嗎?就是你們都有欠我的東西沒還。啊對,碧瑤聖女應該沒忘吧?”
“你!”碧瑤一臉憤然,柳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明顯氣的不輕。
也是,她原本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血蝙蝠的攻擊,才會有求於花初七,不僅答應了花初七一個承諾條件,現在更是被花初七拿出去氣自己。她怎麼不怒!
“咳。”以慕容玨的身份地位,還不曾遇到過兩個女人的爭鋒相對,尷尬的圓場道:“既然大家目的一致,也算是同道中人。現下最重要的還是取得靈物要緊,大家快走吧。”
“我這麼大度,可不會和蠢人計較。否則,別人會分不清誰是蠢人。”
話一說完,花初七就帶著鴻蒙大搖大擺的向山洞深處走了過去。隻留下一臉怨恨的碧瑤和一眾憋笑憋的不行的眾人。
“咳,”慕容玨輕咳了一聲清了清憋笑的沙啞的嗓子,對著碧瑤道:“我們也快些走吧,公平競爭,我上三宗可不能敗了去。”
說完,慕容玨就帶著一眾弟子飛快的往前掠去,仔細看,他離去的背影明顯在抖動,好像死命在憋著什麼。而在看到走在最前麵的一男一女時,明顯情感複雜了去,又迷茫又提防更有欣賞。
隊伍最後,碧瑤盛滿怒氣的眼睛看向前麵人頭攢動的人影,心裏下了一個決心。然後也帶著剩下的人飛快上前去。
等著瞧吧,她堂堂瑤光宗聖女,可不會輸給他們。
不顧身後的人個個都心懷什麼鬼胎,大搖大擺走在最前麵的花初七和鴻蒙,看上去明顯是最沒心沒肺的人。
不過一切也隻是表象而已,花初七看上去悠哉悠哉的,其實身體一直呈現著不易察覺的防備姿勢,隻有前麵一有異樣,她立馬就能進入戰鬥中去。
同時,那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的轉著,花初七現在心裏突然想到了一個從進來就沒見過的人——白宿!
一想到這個人。花初七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疑惑:按照剛才從慕容玨那兒得來的消息,白宿是在進入山洞後自己選擇一個人先走的,理由是他有自己要找的東西。
可是……
他要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這山洞是一條通道,一路走來她沒有發現什麼暗道。可是他在他們之前走為什麼沒有遇到血蝙蝠的攻擊呢?憑他一個人的實力是不可能對抗那麼多血蝙蝠的。
嘖,花初七心歎:看來這個人身上有很多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