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決定以後再也不要當個老老實實的本分人,一臉悲憤的看向他麵前的花初七就知道了,她儲物空間中的那些個靈物,隻怕多的要捅了天了。同時心裏暗暗下定決心;其實,時不時打個劫什麼的,也是很快哉的!嗯!
接過花初七隨手扔過來的靈器,白宿自發的忽視掉她似笑非笑,可以說的上是嘲笑的眼神,舉起手裏構造小巧精良的飛鏢,喜愛的問道;“這是什麼等級的靈器?有名字嗎?”
花初七朝他丟去一個白眼,柔軟的身子自動落入了鴻蒙的懷裏,慵慵懶懶的說道;“虧你之前還在石室看了那麼久,飛鏢柄上不是刻著字嗎?”
白宿疑惑的翻過手裏的物件,瞪大了眼睛,果然看到鏢柄的側麵刻著幾個蠅文小字,於是念了出來:“先天靈器,名為離合。”
黑,黑階靈器!哈哈哈,賺到了把先天靈器,白宿笑的合不攏嘴,正得意著看到鴻蒙要抬起的手,心一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阿七,我們走吧。”鴻蒙看著遠方變得越發絢爛的天空,對著身前的女子輕聲說著,同時眼裏潛伏著一絲深沉,氣息忽然變得有些詭異。
花初七感受到他有些不對勁的情緒,緩緩的轉過頭去,正落入某人的目光裏,然後,她就看到他薄薄的唇瓣無聲的吐露了四個字……
等意會到他說的什麼,花初七頓時覺得頭頂天雷滾滾,這陳年舊賬他要現在解決嗎?而且她其實也是受害者好嗎?心裏正想著措辭,就感覺到後頸被某人一提,然後就是場景的極速轉換。
“啊喂,你非要現在嗎?我們才出來就做這個事不太好吧!誒你這個人……”
花初七氣急敗壞的聲音在風中越來越遠,還留在原地的白宿看著夜幕中兩個人慢慢變小的身影,心裏想象著花初七張牙舞爪的說著……
等等!白宿回憶起剛才耳邊聽到的那句話,曖昧不清額的語言和她莫名嬌羞的語氣……不,不會吧!白宿眼裏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哎呀,這兩個人怎麼這麼著急呢,莫非黑燈瞎火好辦事?要是花初七知道白宿現在想歪了的念頭,一定會再次讓他嚐嚐撓蟲毒粉的厲害。
這邊心裏無限臆想著兩人相處的場景,白宿也飛速離開了寂靜無聲的冷宮。大朝會上,他們離開的時間確實有些久了。
……
這邊的大朝會上,宴會也是進行的正歡。
主位上,慕容皇後眼神落在慕容玨旁邊空落落的位置,轉頭垂著聲音對一旁的皇上說道:“皇上,這碧瑤聖女去了何處,怎麼過了這麼些時辰還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事關那方實力……要不要臣妾派人去查探一下。”
此時歌舞升平,絲竹管弦,老態龍鍾的皇帝早已在位置上昏昏欲睡,手指隨著彈奏的樂聲節奏而敲擊著,正沉醉其中。再聽到皇後的話,渾濁的眼裏閃過不耐煩。
一直倚在他懷裏的容妃見此,妖豔的眸光一閃,立馬適時的說道:“姐姐何必操這份心,以碧瑤聖女強大的靈者地位,能有哪個不長眼的狗奴才會找她麻煩。皇上,依臣妾看來,碧瑤聖女肯定是和慕容聖子一樣,有要事去辦,晚些自會回來。我們不便打擾。”
說完,還對著下方的慕容玨妖嬈的問道:“我說的是嗎,慕容聖子。”
慕容玨舉到唇邊的酒杯一頓,臉上的神色在容妃看不到的角度變得陰鬱,猛的喝盡杯裏的酒水,放下酒杯時麵上已然恢複了平時的神色,對著容妃微微一頷首,道:“容妃娘娘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雖與碧瑤聖女差不多時辰離席,不過我隻是去如廁,隻是皇宮偌大,害得我一頓好找這才耽誤了時辰。至於碧瑤聖女的去向……這我可是一點不知情,望國主明鑒。”
不輕不重的一番話,慕容玨將自己的責任完全的推脫開,雖然他說的話並不讓人信服,不過在場哪有人膽敢去質疑一宗聖子說的話,那些耳尖聽到的賓客,當下都裝作看歌舞的樣子,假裝不知情。
“是嗎?原來事情是這樣,皇上,看來還是臣妾想錯誤會了。”容妃衣袍掩著嘴唇,聲音帶著自責,眼裏還隱隱帶著淚光,看的老皇帝一陣心疼,忙摟過去安慰到:“愛妃不必自責,不過是沒料到事情的始末,何錯之有啊。快別哭了,朕的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