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麵前已經毫無靈氣的地棕熊,花初七心裏卻是在思索著一個一直以來困擾她的問題:這熊的靈氣的?就算打劫也不帶這麼光的吧。她方才一把地棕熊放出來就感受到了,它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靈氣的波動,就像……被什麼東西榨幹了一樣,甚是奇怪。

她明明從那天後就一直將地棕熊收入在儲物戒中,難道儲物戒吸收了它的靈氣?還是時空陣界破碎了,它也就沒了靈氣?

要知道,沒有了靈氣,靈獸就和普通的野獸沒有區別,隻能看著本身來行動,而靈獸和普通野獸的戰鬥力,相差了又豈止百倍千倍。

正抓耳撓腮著,花初七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靈氣,等她循著靈氣看了過去,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怎麼是小土豆!難道地棕熊的靈氣是被它吸走的?花初七忍不住垂頭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種種。

像是回應花初七的猜疑一般,綠柯突然指著桌上的土豆大聲喊到:“小姐!你快看那是什麼!”花初七連忙抬頭望去,正好看到了那原本平淡無波的土豆上,竟然散發著極其濃鬱的靈氣,縈繞在周身,而它原本土豆的模樣也有一瞬間的模糊,好像隱隱要變化的趨勢,就連空氣也在喧囂著,白凰珠像是感知到了什麼,興奮的小土豆上空飛旋著。不過隻有一眨眼的功夫,它周身的異變又都消失不見了。

等等!她沒有看錯吧!

花初七複又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桌上又恢複平靜的小土豆,問向身後的綠柯道:“你剛才……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沒有啊小姐。我什麼都沒看到。”綠柯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回道。嗯,事實上,她一直沒敢怎麼朝那個方向看過,總覺得那頭熊會撲上來。唔,好怕啊。

花初七聞言心歎:剛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明明好好的土豆,怎麼會突然變成一隻鳥呢……

可是再想到之前時空陣界中,利用小土豆她竟然能夠控製靈獸的行動,再結合剛才她感知到它身上地棕熊的靈氣,花初七眼裏卻是越發的疑惑了。這個土豆是混沌之氣幻化而來,原本就是來曆不明,現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發現了諸多不尋常……

莫非是天意?

花初七腦海中忍不住浮現這種想法,可是一瞬間又被她扼殺在搖籃裏,苦笑的搖搖頭,她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呢,這個世上,哪裏有什麼天意,難道還會有神嗎?

一揮手,花初七就將小土豆收回到了自己的儲物戒中。與此同時,地棕熊眼裏的恐懼終於消失了一大半,而白凰珠反倒是很不滿意花初七的行為,珠身的光芒一閃一閃的,明顯散發著不開心。

不理身邊那隻調皮的珠兒,花初七看著魁梧的地棕熊,心裏捉摸著:這頭熊到底怎麼處置呢,殺了吃肉?唔,看這樣子都是毛,應該不好吃。留在儲物戒?唔,這麼大塊頭實在占地方,因為複洞裏的藥和書架,她的儲物戒空間都快塞滿了。可是到底怎麼辦呢?

地棕熊還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還傻愣愣的慶幸終於遠離了那個可怕的土豆。正在花初七苦苦思索的時候,突然耳尖的聽到了一陣敲門聲,於是示意綠柯去看看。

綠柯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踱步去了門外,花初七聽到“吱吱吱——”的開門聲過後,然後就是綠柯和另一個男聲來來回回說了幾句,然後又是一陣“吱吱吱——”的關門聲,最後是綠柯回來變大地腳步聲。

花初七聽到那刺耳磨人的開門關門聲,掏了掏耳朵,心裏暗暗想著:什麼時候讓蘇尋給她這兒捯飭捯飭,裝置一番才好。院子她是不高進換了,這個偏僻的地方正合她意。

思索間,綠柯也已經到了,又是一陣刺耳的開關門聲,花初七就眼尖的看到綠柯回來時,手上明顯多出來的那個信封。

果然,還不等她問,綠柯就伶俐的說了出來:“小姐,剛才門房來人說,有人說要把這個交給小姐呢。”

哦?給她的?花初七眼裏忍不住露出詫異,她可不知道她還有其他什麼相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