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貞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旁邊就又探出來了一個小小的頭顱,隻見川兒也是點了點頭,一臉了然的說道:“啊?原來是這樣啊,川兒就說主人怎麼輕易就拿到了進來的地圖,而且還找到了藏有靈器的地方,想必,那個百裏主令也是從那個奴才那兒順手牽羊過來的吧。”

花初七很是讚賞的看了川兒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奸詐的繼續說道:“還是川兒和你家主人我想到一塊兒去了。這時候,那個百裏家的奴才應該也差不多要醒了吧。這個時候,如果把那兩個來路不明的小旗子放到他身邊的話……他會不會以為是賊人不小心留下來的呢,然後會不會為了減輕罪責拿過去給雲氏看,說是賊人留下的呢,然後雲氏會不會以為那個小旗子就是容妃的呢。”

拜托,主人。為什麼要把自己說成賊人啊……就不能用有一個好一點的稱呼嗎。這麼說自己真的很別扭好嗎!川兒心裏正悲憤的想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等等,“主人,為什麼有小旗子就是容妃的呢?”川兒好奇寶寶一樣的看著一臉淡定的花初七。不過這次花初七卻是沒有再多解釋了,嘿嘿,有些事情,要是什麼都解釋清楚,那可就不好玩咯。

原貞很是無語的看著自家主人越發奸詐狡猾的模樣,心歎:天,她到底是找了個什麼樣子的主人。雖然她很聰明,很強大,很逆天。不過……這一陣一陣的抽風實在是讓她的小心髒有些承受不來。她還是適合和夏炎那個冷麵在一塊,起碼……他們都無話可說。

等這裏一行人到了相府硯菊閣時,天已經剛剛蒙蒙亮了起來。此時,天邊亮起了第一道璀璨奪目的光線,在地平線上緩緩的升了起來,就那樣,一道光線直接打破了灰蒙蒙的整個天空,然後越來越多的光線彙聚成了許多的光柱,最後成為了第二天早晨最美的光景。

花初七在吩咐好了一群人的後續任務,並且將儲物戒中的東西就交給他們之後,就一直站在院子裏看著太陽剛剛升起來的奇妙景象。心裏莫名的十分平靜。

此時,陽光正好,不知道,鴻蒙怎麼樣了。那件事情辦好了沒有。

另一邊,將軍府,瀟雨院內。

一大清早,雲夫人正再眾位侍女的攙扶下,才將將的從床上起身,走到精致的梳妝台前,手指劃過數十個製作精致,金銀玉飾的釵子,想著今天用什麼樣的首飾,搭配前幾日才做好的新衣。

“哎,今日,可算是將一切都落幕了。”雲夫人自言自語的對著鏡子裏麵容憔悴的自己說道。想到這三天府裏一大堆,一個接著一個的煩心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裏直呼倒黴透頂。可是一想到過了昨日,後山的那些東西都應該放到了新的地方,解決了這件事,自己的大石頭可算是落了地。

隻是……鍾管家怎麼還不回來,莫非是事情出了什麼茬子不成?

坐在冰冷的梳妝台前,雲夫人的心裏越想越怕,隱隱有一道不好的預感像是要衝破心裏的桎梏,不顧一切的衝出來。不,不會的,鍾管家可是將軍府的老人了,平日裏做事情最是穩妥,從來沒有出過什麼茬子。再說了,這個鍾管家還是一個綠階的靈階高手,尋常人根本不能夠拿他怎麼樣的。

真是考慮了這些種種,她才放心的把老爺視為命根子的家主令放心的交給了這個鍾管家。極力的壓製下去自己心裏不好的預感,雲夫人正陰沉著一張臉,突然耳邊炸起了一個聲音。

“夫人,你今天選哪一支釵子啊。”一個普通的侍女恭敬的問道。

沒想到換來了雲夫人意料之外的發火,隻見她突然一個巴掌呼了上去,厲聲罵道:“吵什麼吵,聲音這麼大,沒看到本夫人正想事情嗎!滾出去!”

“是,是!夫人息怒!”這個侍女哪裏還敢多待,連自己小聲的事實都不敢反駁就連滾帶爬的出去了。此時的屋裏又留下來雲夫人一個人在偌大的空間。

“夫人,夫人!”又一道催命一樣的聲音響起了。

雲夫人大怒,吼道:“吵什麼,又怎麼了!”

“鍾,是鍾管家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