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見花初七憋笑憋的的後背輕抖,清冷的麵上也染上笑意,手很是自覺的環過她纖細的腰身。捏一捏,嗯,軟軟的,手感不錯。感受到花初七隨著他的動作而僵硬了些,全當沒看見,手上的力道更緊了些,與此同時,沒有感情的一句話順勢道出。

“我不姓蒙。”柳成月聽到她一心討好的男人,說的如此清冷,眼裏頓時閃過受傷的神色,柔弱的臉上我見猶憐:“公子當真不知月兒的心意嗎?從前月兒從不信一見鍾情的,可是自從在清初樓看到恭喜你,月兒就……就芳心暗許,可是公子你卻,連名字都不告知。”

說著,柳成月硬生生擠出出了幾滴淚花,猛的轉頭盯著他懷裏的花初七,道:“這舞女有什麼好?都真麵目都見不得人,公子為何會看上她!月兒可是東曜尚書小姐,這個賤人……”

“啪——”眾人本來看柳成月訴衷情說的好好的,突然感覺到一道勁風閃過,伴隨著重重地拍打聲,然後便見原本好好的柳成月竟是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再抬頭時,嘴角自然沁出了血,眼裏不複方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陰狠:“你敢打我!你一個小小的舞女敢打我!”

花初七聽了那句“賤人”怒才心起,緊接著就感覺到麵龐邊上劃過勁風,這個叫囂的女人也應聲倒地。了然轉頭,花初七果然看到鴻蒙雕塑般的側顏,一股凜然到骨子的怒氣,完全不亞於她自己的情緒,明顯也是動了怒。心頭一軟,花初七拉下他擒著她腰的手,貼上耳朵。

“今天替我動了那麼多次手,也該我活動活動筋骨了。”狂妄的聲音喚醒了鴻蒙兀自的怒火,他看著麵前的女子,呼吸了幾息,緩緩點頭,目送著她對著地上的柳成月上前去。

柳成月還不查鎖定自己的危機,以為剛才是花初七打了自己,雖然驚詫這女人的實力,更重要的卻是覺的在心上人麵前丟了臉麵!手心摔倒地麵的擦傷喚醒她,這才想著先起身。可她剛想動,琵琶骨間就像是斷了般疼痛難忍,一向嬌生慣養的她自然受不住。

“還不快扶我起身!”柳成月這話,是對著離她最近的張大嘴說的,等了半會卻見身旁沒動靜,不耐的抬頭,柳成月卻看到張大嘴直視著前方,高大的身影顫抖著,仿佛看到了什麼異常恐怖的東西,連同他旁邊柳家的下人也是如此詭異的神色。

一雙柳眉皺起來,柳成月彎過頭也望了過去。隻這一眼,也是滿目不可置信,手顫抖的指著緩緩向她走來的妖嬈女子,聲音破碎:“不可能,你竟然是個,青階靈者!”

一語道破,石破驚天。

靈者可以控製自己靈氣的收放。花初七此時氣息外露,蔥鬱的靈氣盡顯,一身紅衣絕世風華,夾雜著周身青色迫人的靈氣!猶如地獄使者,又像妖孽再世!看呆了一眾人。連小棄看到她這個模樣都呆住了,片刻卻沉下心來,心裏暗暗做出了一個決定。

她幾次三番不出手,可不代表她會任由人欺淩了去。賤人?花初七嘴邊溢出森然的笑,前世那個把刀插進她心窩的小師妹,也是這麼罵她的呢,真是“湊巧”的很。

“柳成月,尚書府二小姐,年芳十六,黃階初級靈者,三歲摔了左腿,至今還有隱痛,九歲打傷將軍府百裏青青,從此恩怨不斷,十二歲看上離王殿下,偷偷去府上告白,可惜被拒扔了出來。至今尚未婚配。可……”隨著花初七口中如數家珍,柳成月心下大駭。

卻聽到花初七眼裏邪惡一閃而過,口裏輕吐:“可我們這位尚書府二小姐的入幕之賓,可是從未斷過呢……”衣袖長揮,帶過的尾端劃過柳成月如同死灰一樣的臉。

“你,你一個舞女怎麼知道這些事!”柳成月扯著嗓子喊道。不過她之前問這句話還正常,此時再問就顯得無知了。舞女?眾人敬畏的看著靈氣洶湧的紅衣女子,不自覺咽了口水。邊上柳江心裏猜測她一定是哪位勢力的小姐,來東曜曆練的。總之,絕不會是區區舞女就是了!

堂堂一個大家閨秀,十二歲就闖入男人家中求愛,如今年芳十六就養了好幾個小白臉。這等醜聞傳出去,不知道這位尚書府大小姐還有什麼臉。花初七現在很慶幸某個無聊的下午,她不小心聽了專門收集情報的原貞報告了這些貴女的隱秘事,又不小心記了去,今日有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