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數丈的宮闈紅牆靜靜佇立著。 每日清晨,東曜這座氣勢磅礴的皇宮便開始了一天的迎來送往。
貴女大臣,迎麵昂首而來,無形間彰顯著身份的高貴。守門的侍衛早就看膩了那些女人的故作姿態,不免麻木。
可今日,倒像是來了一位“獨特”的。一群守衛看著遠遠而來馬車,低聲議論開。
“誒,這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啊,馬車破破爛爛的,該不會是哪個庶出的吧。”一守衛道。
那馬車遠看實在品相不佳。外麵罩的布料子一看就很廉價,像老太婆的裹腳布,黑灰黑灰的,皺皺巴巴。也不像平常那些貴女的馬車轎子,堆滿了亮麗鮮明的飾物,越多越顯得身份嬌貴,攀比成風。
“我看不會吧……庶出的哪有那個榮幸得以入宮啊。除了特地召見的,可今天宮裏沒聽說有要召見誰啊。”又一守衛道。
平常那些大臣的轎子他們都記得門兒清。卻怎麼也不識麵前的這頂。
正討論著,守衛首領喝聲。
“沒有手令的統統不許進就是了,你們隻要記住這一條!就知道八卦聊天,要不是前陣子守衛集體溜了,才不會派上你們!”
剛才說話的人立馬脖子一縮,齊齊噤聲。隻是餘光還不時打量著這輛奇怪的馬車,
說到這個守衛首領也是納了悶,一度懷疑:宋莊那群人說撂挑子就撂挑子,莫不是撿到錢了。真是一大奇事。
此時,馬車將將停在了宮門口。卻沒有一個人下車,一群守衛在門口幹瞪眼,這是攔呢還是不攔呢?
一刻鍾後所有人果斷選擇了後者:不攔!原因無他,來人根本沒下馬車……他們壓根沒理由上前攔去!
於是乎,一輛外觀不堪入目的馬車就這麼華麗麗的停在了皇宮門口,任由對麵一群人打量猜測著。
此時時辰尚早,也沒什麼人來。
馬車外的人大眼瞪小眼,馬車內氣氛也靜的詭異。
再這麼睡下去不是辦法,綠柯想叫醒她:“小……”
謫仙般的男子手上動作頓下,淡淡睨了她一眼,後背頓寒,綠柯下意識噤了聲,心顫顫的想:果然,普天之下怕是隻有小姐才能令他展顏。
“唔……”花初七這一覺睡的很不安穩,唇上總有被撫著的感覺,酥酥麻麻,不可否認異常的舒服。
隨著她婉轉的呻吟,鴻蒙摩挲櫻唇的動作一頓,腦海中自動浮現出昨夜的纏綿悱惻,目光倏地就暗了。
媽呀,她現在是不是在這兒顯得特別亮!綠柯心裏淚奔的想著。和冷語有過肌膚之親,她怎會不知道少主臉上寫的什麼,赤果果的情欲啊!
咳。綠柯默默轉過頭去,作鴕鳥狀。內心默念: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嘶——”唇上一痛,花初七悠悠轉醒。看著精致奢華的狹小空間,“這是哪兒?”
話音剛落,眼瞼處便投下大片陰影,唇上細膩的吻毫無征兆落了下來。還沒回神,隻覺唇齒被男人慢慢撬開,濕潤和悸動繾綣而來。
不大的車內,臉紅心跳的水嘖聲緩緩響起。
“阿七,到了。”
“嗯?”唇齒分開,花初七看到鴻蒙臉上得逞的笑,麵上頓時轟一聲炸開了。
“到了怎麼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