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你別叫他父親,他和你沒有半分血緣關係。”喝著司冥買來的八珍粥,慕容傾徐徐開口。
花初七睨了眼突然身子僵硬的司冥,眸底有亮光劃過,故意順著她的話問道:“那母親,我的親,生,父親又是誰啊?我莫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吧。”
“這也要看你父親他聰不聰明,能不能認出你了。不著急,腦子笨的男人不當父親也罷。哦?是吧司冥。”
“嗯……”司冥麵色微露出怪異。
見勢頭不對,花初七故意轉移了話題:“禹兒呢,跟著鴻蒙出去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
聞言,慕容傾埋在美食的頭不解的抬起:“你不是和他們一塊出去的啊?那你剛才去哪兒,醒來就沒見你的人。”
“唔……我去做善事了。”花初七故作高深的樣子,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和蘇尋交涉的結果。
怎麼把那麼大數量的物資和糧食運出城,依舊是她心裏揮之不去的問題。所以一夜未眠,她幹脆出去溜達了一圈,去蘇尋那兒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計策。
無果。看來還要再找個別的什麼契機。
“娘親~”
禹兒的聲音剛響了起來,懷裏同時撲過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捏了捏小團子的臉蛋,花初七瞥向他身後風霜未退的男人,勾唇問道:“你該不會帶著禹兒半夜出門打劫去了吧。”
慕容傾從容的吃著早點,和司冥一左一右坐著看好戲。
“嗯,算是吧。”沒想到鴻蒙竟然點了點頭。
花初七默了……
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猜測道:“你該不會,去了皇宮吧!”
他和秦少秋約定三日的,今天剛好是第四日,如果按照他之前的話,那他豈不是遵守諾言去,去血洗皇宮了?還帶著她的寶貝兒子?!
她還沒來得及把昨夜慕容傾告訴她的秦少秋得秘密說出來,這男人怎麼這麼衝動!
看出她的想法,鴻蒙無奈皺眉:“是去了,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
“娘親娘親~”這時候,禹兒助攻道,“娘親,今天爹爹帶禹兒去了一個尤其好玩的地方哦!還玩了好多遊戲!”
“什麼?”
“就是躲貓貓的遊戲啊!”
“啊?”
“我去了皇宮,找到了這個。”鴻蒙開口,露出了手中的一條細細長長的鏈子。
看上去像是一條普通的項鏈,可是上麵淡淡的靈氣光澤讓人不得不注意到,這個絕對是一個靈器啊!而且是個可以儲物的靈器!
花初七腦袋瓜子瞬間就開竅了!
天!她怎麼忘了她身上得儲物戒了!不過,儲物戒雖然可以儲物,可是無奈空間有限,存不了這麼多的糧食。
而這條……
花初七試探性的看了看鴻蒙手上的項鏈,一探之下頓時喜形於色。
“這個空間好大!絕對可以容得下那麼多的糧食和物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