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過透明晶石,在虛玨魔氣的威壓下,任何靈氣都會被腐蝕。碧水自然也不敢多待,正要離去,手中的透明晶石卻像脫離主人有感應般,迅速放出一道耀眼奪目的光芒。

“魔尊虛玨!”

隨著半空空氣的迅速扭曲,出現了一個絕美女子的虛化身體。

隻見她柳眉蹙起,杏眸怒視,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天生的媚態,妖豔之至!

是她!

碧水見勢不對,一邊偷偷隱去身形,一邊觀察著外麵的景象。她認得這個女人。

神邸的月姬女帝!

“傷好了?看到我至於這麼吃驚嗎,要不是你‘好心’出手將我的記憶激發出來,我也不會這麼快動手。我還得道一聲多謝。”虛玨抬首看向半空的女子,冷冷諷刺。

聞言月姬嬌媚的麵劃過難堪。

上次時空陣界中被花初七弄下的傷是好的差不多了,可這個恥辱卻怎麼也好不了!

“哼,你的偽裝實在不怎麼樣,千年前在天尊宮我能看破你,千年後在這兒還是瞞不過我。隻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這麼耐不住就對帝尊動手!活膩歪了嗎!”

月姬先是得意著,繼而想到了什麼,恢複了起初的怒氣。

原來是為了鴻蒙而來。

“怎麼,就這麼怕我傷害你心心念念的帝尊?”虛玨摩挲著手中的神石,眼露嘲弄,“放心吧,沒傷到他。”

聞言,月姬幾不可見的鬆了口氣,昂首高傲道:“就憑你,自然傷不了他,他可是大帝之尊。”

“蠢女人。”

麵對她自導自演的模樣,虛玨隻是冷冷放出一道評價。

“你說什麼?”月姬沉下臉。

“我說你愚蠢,蠢到無可救藥。之前是誰說要和我合作整垮鴻蒙的,我記得是女帝大人親自找的我吧。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虛玨故意出口,打壓著她不可觸碰的底線。

對付這種自以為是,又自命不凡的女人,直擊要害才最有用。

虛玨又開口:“別忘了,有花初七在你就永遠不可能入他的眼,成為神邸的尊母。你總是維護他有什麼用,他可看不到你為他做的這些。”

男人徐徐善誘,雖然說的話傷人可卻不無道理。

月姬心頭掠過那張冰冷無情的臉,虛影幾部可查的顫了顫。

她不要,她不要他眼裏永遠沒有自己。她要成為天尊宮的女主人,成為整個神邸的尊母!

好像一石激起千層浪,不過三言兩語,月姬心裏的欲望和虛榮就占據了她整個大腦。本來是來質問虛玨的她也忘了此行的目的。

“你會容許我傷害那個女人?莫不是在故意框我吧。”月姬此時還殘存著最後一絲猶疑,目光定定的落在虛玨手心的那塊眼熟的神石上。

如果她要成為鴻蒙的女人,那麼花初七就勢必隻有魂飛魄散一個下場。

可是當年,為了她,虛玨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混沌之氣,墜身來到望天大陸。這份情不可謂不深。

“這是那個女人給你的,你竟然還留著,這說明你對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