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是虛體。”所以根本接觸不到口水。看著那些晶瑩液體落到地上,南荒主鎮定地出聲提醒道,同時,心裏隱隱察覺出不對勁來。

空氣中沁人心弦地藥香像一壇醞釀千年地佳釀。藥獸神子的口水,放在普通下界,那便是不可多得的藥水原料。

多少人趨之若鶩要藥獸神一族的青睞,絞盡腦汁,甚至隻為了它們地一滴口水救命!

種族天賦,治病救人於翻雲覆手間。

“小畜生,你活的不耐煩了吧!”意識到自己被它耍了,月姬憤怒不已。

“噫噫~”――活該!藥靈奶白的身體不斷在籠中滾動著,發出不甘的抗議聲。

忽然,隻見空氣中靈氣一滯,隨著男人幾下輕輕的揮舞,殘餘的藥氣竟直接在這股力量下瓦解殆盡!一絲不剩!好像剛才隻是一場錯覺。

“咦,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月姬說完,隻聽一聲比剛才更有力的大喝聲在耳邊乍起,“你的藥晶呢!怎麼不在你身上!”

南荒主再怎麼愚鈍也明白過來,為什麼他一直無法讓藥獸神子地晶片現身,不是它不想才這樣,而是它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那塊可以逆轉未來的藥晶了!

該死,功虧一簣!

打開籠子,一手從裏麵捏緊了藥靈白嫩嫩的脖子,南荒主沒了剛才虛以委蛇的假麵,凶相畢露:“死牲畜,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噫噫!”藥靈掙紮著,一句話不說。

冷哼一聲,南荒主又把它扔回了籠子,搓了搓手,臉上陰沉不定:“哼,看你猛嘴硬到幾時。月兒,你先避一避,為父要見一個人。”

生怕他問起自己行蹤地目的,月姬連忙應聲虛化了身影。

她本就是虛體,所以隱身什麼的都不是難事。除非比她實力還強地人,比如南荒主,否則,無人能發現她的存在。

果然,一會外頭進來一個麵色溫潤如玉地男子,他身姿一派情閑,雖然努力做的輕鬆,稍微抖落的手指還是出賣了他此刻地心情。

他沒有發現月姬地存在,進來先對著南荒主點頭作禮:“國師,這麼晚了還不入睡?”

說著,他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到了籠子裏的奶白生物。

“要是睡了,豈不是錯過了特地來尋我的離王你。”南荒主不愧在神袛跌摸滾爬這麼多年,應對秦少秋的試探,應對自如。

“嗬嗬。”

“你這次找我的目的我知道是何。”南荒主眸底冷光一掃,難得開門見山,“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秦少秋按耐住心頭的緊張,問,“什麼事?”

他既然能知道自己來的目的,那,就一定是有救他的辦法吧!

“我知道除了這隻藥靈,你還關了花初七身邊地其他人。我要……他們!”

藥晶不在神子的身上,那就一定在這些人地身上了!他就不信找不出來!

“他們?好!明日我就都交給你。你答應我的,也一定要做到。”秦少秋毫不猶豫道,好看的眸光溢著猩色。

對他來說,那些人不過是威脅花初七的籌碼而已。既然有更快捷有效的方法讓自己活命,何樂而不為呢?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