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兒想要問什麼?”心煩的將一頭髒汙的發捋到一邊,容妃問。
月華高升,她的臉在映亮的夜色下熠熠發光,充斥著罪謀的光彩。
鄭衣目含幽色,道:“剛才百裏青青明明說要殺花初七,而娘娘您又和花初七合作要害秦少秋。這不是……矛盾了嗎?”
“再者,百裏青青除了知道一些秦少秋地隱秘,也做不成其它大事。相反的,花初七不管實力勢力能力都驚才豔豔,力壓秦少秋。娘娘可不能壓錯了寶,應該選擇最佳地盟友,太子複辟的可能才能大大增加。”
鄭衣一下子說了許多,話落許久,容妃卻一言不發。
半晌,斜眸睨向她,麵露猜疑:“我怎麼覺得衣兒話裏話外對花初七頗為偏袒。”
鄭衣心髒一抽,連忙垂首慌忙否認道:“不是偏袒,屬下也是為娘娘和太子爺著想。”
容妃神色一頓,放鬆下來搭上她的手,強勢中透著警告:“如此便好。衣兒可要記住,我們可以有永遠的敵人,卻沒有永遠地朋友。花初七這個人坐擁太多,懷璧其罪,我們要倚仗這棵大樹,可也決不能全然相托。”
……“是,娘娘。衣兒明白了。”
看到容妃深眸露出滿意地神色,鄭衣的腦海中忽的浮現出一個男子羞恥漲紅了臉的模樣。
看來她和蘇尋,將來注定要成為對手了嗎?
……
與此同時,皇宮至高的紫菱宮上。
白牆紅瓦,在幾何明月下泛出料峭地白光。夜深了,正當高掛枝頭。除了寒氣氤氳在空氣中,還有一陣極快地細風。
暗色中,隻見兩道逆風隨行的身影一前一後地奔馳著,快的幾乎化作黑影融入夜色。最後堪堪停在了紫菱宮的樓頂上。
寒風瑟瑟,兩人並不察覺冷意。
“你說的人呢?”國師迫不及待四下打量著,除了滿目燈火通明的繁華夢,就是片片奢華地宮鑾。
毫無疑問,站在皇宮最高點的俯視下看,皇城的景色無疑極美,點點煙火氣,片片落芳菲,十足地衝擊人們地眼線。
可是景致再絕美,能比得過無上神袛麼?
沒有看下去地欲望,見他滿臉不耐,一旁地秦少秋嘴角扯出一抹高深莫測地笑意。
“國師說的話當真作數嗎?”頓了頓,深呼吸口氣,“隻要我把他們交給你處置,就救我。以命換命的交易算數嗎?”
真是個難纏又小心地臭小子。
此時由南荒主化作的國師已經開始不耐了。接連不順,還要受一個下界小兒的不信任。
“嗯,算數。”他已經等不及要拿到那片藥獸神一族守護備致的晶片了!
“好。”
“人在哪兒?”
秦少秋伸手指了指天上,“國師稍安勿躁,隨我來。”
說完,兩道身影極利落的登地上空,極速上升,飄飛的衣角在風力下貼緊著身體。等兩個人達到一定高度,秦少秋忽的甩身借力半空的某點。
什麼!半空有東西?
“國師跟著我。”
南荒主緊隨他的步伐,半信半疑地,同樣在透明地虛空踩了下去,卻驚詫的發現踩到了實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