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和,你怎麼敢讓陸寧寧踏進我家的家門?她害死了爺爺和小睿,還害得我和爸媽都進了監獄,她是我們溫家的罪人!”溫馨激動不已。
幾乎是指著溫清和的鼻子在說話。
溫清和冷嗤道:“爺爺是你們一家害死的,你們進去是罪有應得,更別說溫睿,他就是個神經病,關陸寧寧什麼事?”
溫馨怒道:“你懂什麼?我們一家都是被陸寧寧害了的,她根本就是個掃把星。當初要不是那個男人逼迫,小睿怎麼會答應娶陸寧寧?我們才是受害者!”
“哪個男人?”溫清和遲疑地問。
溫馨劇烈地喘息了兩下,才道:“傅景行,他說他叫傅景行,就是和他做了交易,小睿才娶了陸寧寧,還不能碰……”
陸寧寧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藏在一邊。
她第一次聽到‘傅景行’這個名字,是在溫睿的嘴裏,說是當初把她從水裏撈起來的人就是傅景行。
還說了一堆什麼‘傅景行對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很強’、‘有你們這對狗男女好受的’之類的話。
陸寧寧一個字都不信,權當那些話是個屁給放了。
此刻再度聽見這個名字,陸寧寧突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距離當年真相最近的一次。
卻沒想溫清和冷聲道:“這麼荒唐的話,你以為我會信?分明就是溫睿在糟踐陸寧寧,到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要反咬一口。”
他止不住地冷哼,“堂姐剛剛從牢裏出來,還是好生休養,不要操心別的了。”
說罷,溫清和邁開步子要離開。
陸寧寧意識到溫清和要過來了,趕快躲在了一邊的灌木叢後麵。
溫馨還在後麵叫囂著,“溫清和,你要是再不把陸寧寧趕走,那個男人不會放過你,傅景行不會放過你的!”
溫清和一步沒停地離開。
陸寧寧靜靜地窩在灌木叢後麵,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溫清和回到會場後,徑自來到了二樓。
二樓的欄杆上正倚靠著一個戴著禮帽的男人。
手上端了一杯香檳,雙手搭在欄杆上,看上去有些懶洋洋的。
“你來這裏幹什麼?”溫清和皺眉走上去。
那男人稍微側過臉來看溫清和,一雙眸子漆黑得沒有任何的雜質。
“我來看看我的阿寧。”男人說著,饒有興味地勾起淡色薄唇。
溫清和的眼底閃過幾分不耐,道:“你這是在給我添麻煩,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男人宛如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笑道:“被人看到了,自然是把看到了的人處理掉了。就是這麼簡單,還需要我教你?”
“西塞爾先生,請別忘了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沒人是你的附庸。”溫清和不耐道。
塞西爾抬起雙手,道:“好了好了別生氣,我這就走了。反正他沒來,無趣得很。”
溫清和自然而然將西塞爾嘴裏的這個‘ta’當成了陸寧寧。
沒問,也不想問任何東西地任由對方轉身離開了。
……
陸寧寧等到溫馨走了,才慢吞吞地從灌木叢後麵鑽出來。
她滿腦子都是溫清和對自己的維護,還有溫馨的那一番有頭沒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