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道:“當時我還是太年輕了,這一招隻治標不治本。我叔叔照樣可以在暗中操作。那些年,他從秦氏抽了不少好處,秦氏一度要破產。終於熬到了大學畢業,按照父親的遺言,我終於可以進入公司正式工作。我帶著我在美國培養的一支團隊回到公司,花了五年時間,才把公司所有的漏子給補上。”
“謝天謝地,你及時挽救了你父親的公司。”這簡直就是一個成功人士的發家史,她聽得入迷了。
“遠遠不夠!幾年時間,老狐狸早就有了自己的黨群,他們的股份加起來超過了我,所以他成了代理董事長,在很多事情上,我得受到他的牽製。我和他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直到我徹底把他趕出秦氏為止!”他的眼神堅定,勢在必得。
“不過,現在已經有了明確的方向,看來,這一天不會太久!”他看著麵前的葉蓁蓁意味深長的說,而她卻不知自己就是他完成計劃的一部分。
“放心,你這麼厲害,你叔叔這樣的壞人遲早是要滾蛋的。不過你也要小心,他看起來就像個老狐狸!”葉蓁蓁一想到秦時明那笑聲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謝謝提醒!”他心想,該小心的應該是自己這隻小白兔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他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喝了快一瓶的紅酒。
“你沒事吧?”她看他的狀況不對。
“沒什麼,可能有點喝多了。今天可能不能開車回去了。”他捂著腦袋閉著眼睛說道。
她連忙站起來扶著他:“你看來不是很好,我們回去吧,打車回去。”她扶著他走出了餐廳。
喝醉的人果然重的很,像一灘泥,扶也扶不穩。她扶著秦淮搖搖晃晃的來到路口。他太重了,把他放在地上。
“你先坐著醒醒酒,我去路口打車。“他點了點頭。
可這個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這又是偏僻的郊區,想打輛車還真挺難。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輛出租車。她在出租車師傅的幫助下把他扶上了車。
終於到家了,她千辛萬苦的把他扶上了樓,往他的房間走去。
她累的快虛脫了,可這醉酒的男人,似乎趴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她喃喃自語:“下一次再也不要和不勝酒力的男人喝酒了,真是累人!”
她打開他的房間門,她第一次來他的房間,對這裏額環境很不熟悉,黑乎乎的,她摸了一會沒找大開關。無奈,她隻能扶著他摸著黑往前走,想找到他的床。
“秦總,秦總你能先起來嗎?我快被你壓死了,你太重了。”一個一米八幾的喝醉酒的大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能不難受嗎?
“秦總?秦總你在想什麼呢?快起來啊!”見他沒有反應,她隻能用手使勁的扭他的手臂。
他痛的叫了一聲,這才回過神:“你幹嘛捏我的肉!”
“秦總,你壓著我了,我們摔倒了,你能先起來嗎?”她又說了一遍。要不是看他今晚情緒不好又喝醉了酒,她早就把對付色狼的那招對付他了。
“是你扶我回來的?”他驚訝這個小女人如何把他拖了回來。
“是啊,你可真重。你怎麼樣了?頭還疼嗎?不能喝酒就不雅一個勁的灌,知道有心事,可是喝的昏昏沉沉的更不舒服。洗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就會好了。那我先出去嘍?”她說著和他擺了擺手,走出了他的房間。
他甩了甩自己混亂的腦袋,走進了浴室。
葉蓁蓁也泡了個溫暖的澡,準備上床。她有些口渴就下樓拿了杯水。想到喝酒的人應該更口渴,於是又倒了杯水準備給秦淮送去。
她來到他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卻開了,裏麵黑黑的,她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睡了,於是小聲問:“秦總,你睡了嗎?我給你倒了杯水。”
沒得到回應,她又對著裏麵問了一句:“秦總?睡了是嗎?那我把水放在桌子上?”她擔心他醒了會渴,於是走了進去,找到桌子放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她聽見斷斷續續男人低吟的聲音,很痛苦。她朝床邊走去,發現是秦淮在痛苦的呻吟,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她連忙打開床頭上的台燈。
“秦總,你怎麼了?“她見他睡在床上滿頭大汗。
可他根本沒有意識,閉著眼,痛苦的皺著眉。她把手放在他的頭上,天啦,他在發高燒。
“你怎麼會發燒!”她突然感到一陣寒意,她剛進來時就發現了。她看了桌上的空調遙控器。他竟然將暖風開成了冷風。
這個天,他在這冰冷的房間裏睡了好幾個小時,他又剛洗完澡,頭發也沒有弄幹,難怪會發燒。喝醉酒的人最容易生病了。
她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隻能想辦法給他退燒了。可現在都已經淩晨兩點了,哪裏能買到藥啊!她翻箱倒櫃,竟然發現這個男人家中連一些常用的藥都沒有備著。他真以為自己是超人永遠不會生病嗎?
思及此,她隻能按照一些老方法來給他退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