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未婚妻了,難道還想玩婚外情?”
“……”
戰封爵一時無語,因為她扭到了腰,他隻能將她放在床上趴著。
由於身體接觸了地麵,有些冰冷。
戰封爵還是倒了一杯熱水給她。
“可以驅寒,喝了。”
“我很好,不用了。”
戰封爵按捺著性子:“你感冒還沒好,如果再著涼會加重病情,喝了它。”
寧惜明知道他是為她好,但她還是假裝沒有聽到,腦袋一歪不作回應。
“寧惜?”
“……”
得不到回應,戰封爵眉眼逐漸浮現清冷:“你確定不喝?”
寧惜這次直接把眼睛一閉,挺屍。
戰封爵見狀放下水杯,長臂強勢將她上半身托了起來,然後虎口卡住她的下頜用了巧勁……
“唔……”
寧惜吃痛,仰著修長的天鵝頸,也被迫張開了嘴。
戰封爵趁機將水給她灌了進去。
“你……”
寧惜瞠大雙眸惡狠狠地瞪著戰封爵,可是他喂得很急,寧惜嘴裏咕嚕嚕的吞吐著熱水,等到一杯水喂完,寧惜胃部都快撐死了,低咳著暗咒。
氣不過,她反唇相譏:“寧洋生病了,你也是這麼喂她喝水麼?”
戰封爵很滿意水杯見底,將床頭燈打開,灑了滿室清輝,薄唇微掀:“她沒有你這麼矯情。”
寧惜:“……”
她矯情?
她這樣要是叫矯情,全世界一半的女人都能叫死作了!
寧惜生悶氣,完全不想搭理戰封爵了。
戰封爵也懶得和寧惜計較,摁了內鈴叫來女醫生為她處理後背的扭傷,好在並沒有傷到骨頭,隻是機械性拉傷。
女醫生給她擦了舒筋活血的藥酒,甚至不用吃藥,等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擦完藥,病房內在都安靜下來。
月光朦朧了夜色的清冷,寧惜這下是徹底睡不著了。
隔天天蒙蒙亮時她才再度入了眠。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寧惜在四周看了眼,沒在病房發現戰封爵的蹤跡,應該是有事走了吧。
畢竟他那樣尊貴的身份能守她一夜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心底卻有一種隱隱的失落……
她應該當麵跟他再道一句謝謝的。
腰傷經過昨晚的藥酒搓揉也好了一些,最後一瓶輸液輸完,寧惜便自顧自去辦理了手續離院。
而她不清楚的是,戰封爵剛接了個重要電話,回到病房看到床上空無一人,當即俊臉鐵青,找來護士,繃著臉問:“這裏麵的病人呢?”
護士哆嗦著查了一下排床號:“寧……寧惜女士麼?她剛才辦了手續出院了……”
“她傷成那樣能出院?”戰封爵冷眸輕掃。
“真……真的是她自己要求的。”
戰封爵望向手中提著的早餐,扭頭就丟進了垃圾桶,旋即冷著臉也離開了醫院。
……
戰雲暉在醫院已經躺了好幾天,每天活動範圍僅限於病床和洗手間。
就連用餐都是慕晚瑜一頓頓送來給他。
若是換成其他男人,能有如此高級的待遇,還有美女頓頓送餐,一定會喜不自勝,可戰雲暉卻翻來覆去地想到寧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