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梳妝盒裏,竟然盤著一條鉛筆粗細的小白蛇,細鱗白如凝脂,櫻紅的小眼珠子如芝麻顆粒般,它絲絲的吐著信子,抬頭和楚凡對視......
事態的發展往往不給人太多的思考時間,電光火石的一瞬,白蛇“蹭”的一下躥起,衝著楚凡的手指頭就是一口!
“靠......!”
鐵烙般的刺痛傳來,疼得楚凡嗷一嗓子慘叫,猛抽回手!而與此同時,大腦一陣陣翻江倒海的暈眩,他站立不穩,如小腦被切除,無法再控製平衡,整個人摔倒在地!
蛇毒如此之猛,根本不給人逃跑的機會!楚凡整個人都“木”了,綿軟無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
先疼後麻,迅速的喪失知覺和行動能力,楚凡感覺自己猶如墜入深海的岩石,在渦旋中不斷的沉淪,意識愈發的遲鈍......然而卻在這“彌留”之際,他看到了令他懷疑人生的一幕!
但見羅莎莎.....竟然出現在了天花板上,就像反重力場一樣躺在了上麵。她好像沒穿什麼衣服,凝脂般的肌膚猶如一抹白月光,雙手捂住前胸,身子蜷縮成一團,亦是一臉驚魂喪魄的看著自己!
短暫的對視很快就被黑瘴籠罩了......楚凡的大腦徹底“斷電”,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
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進紗窗,窗台上的那盆蘭花淡淡的散發著幽香,屋外的柳絮在春風中搖曳紛飛著,樓下花園裏的鳥兒們喳喳喳的鳴叫。
楚凡睜開了眼,發現正躺在“自家”臥室的床上,而一身圓領短袖印花連衣裙的羅莎莎正坐在自己的身邊,微微蹙眉,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
“老公,你醒了?”羅莎莎伸出小手,溫柔的拉住了楚凡。
“你.....?”楚凡猛的坐起,身子往後靠了靠,手觸電般的抽了回來。
羅莎莎懵逼的直眨眼,繼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能在廁所裏睡著?”
“廁所裏......?”楚凡一臉驚駭的看著羅莎莎。
“對呀!我一大早回來,就見你躺在馬桶旁,睡得正香呢......煙頭還在手裏夾著,都把自己給燙傷了,家裏差點沒著火,”羅莎莎輕掩朱唇笑道。
楚凡一臉懵逼,眸孔緊縮的看著羅莎莎......
這個時候,他感覺手有點兒疼,抬起一看,食指處一顆黃豆粒大的燎泡觸目驚心,正是昨晚.....那條小白蛇咬中的地方,周遭皮膚泛紅,卻不見有什麼牙痕傷口。
一股子藥味兒直沁鼻息,燎泡已經被處理過了,上麵塗了燙傷膏。
這是昨晚煙頭燙的?可能嗎?即使是煙頭燙的,也該是食指中指兩側皮膚同時燙傷吧?何以隻燙了一根手指?
然而凡事看透不說透,楚凡此刻已經完全醒了,理性思維重回至高點,他不想這麼快就捅破窗戶紙,尋思著還是先觀察觀察後再說......
“哦,是麼......”楚凡不置可否的長出一口氣。
“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要不我們去醫院看一看吧?”羅莎莎一臉擔心的看著楚凡,一雙小手又拉了上來。
她的手很綿,讓楚凡感覺很舒服。柔弱無骨,纖巧細嫩間.....更是將異性的那份美好,像電流一樣打進了楚凡的靈魂。
楚凡從沒和女孩子拉過手,今番這是第一遭,確實旖旎繾綣,妙意綿長。
“呃......不用不用,”他笑著把手抽了回來,臉上尷尬的泛出了些微紅。
瞅向牆上的鍾表,楚凡的心猛一咯噔!這已經上午十點了,自己怎麼昏迷了這麼久?這他娘的是要曠工的節奏啊!
錢總昨天交代的清楚,今天上午有個重要會議來著,這可如何是好?
“老公,你怎麼了?”羅莎莎見楚凡一臉緊張的樣子。
楚凡皺眉道:“上午不是要開集團融資會嗎?各大股東都來了!你看這都幾點了?”說罷,他連忙起身穿衣服。
“咯咯咯,你現在才想起來呀?”羅莎莎捂住嘴一個勁兒的笑。
“你還笑的出來?我這個總裁助理不在,你羅大秘書也不在,錢總不罵娘才怪呢!”楚凡著急道。
“行了,會議改時間了,我也給你請假了,今天呀,我要你陪我,”羅莎莎嫵媚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