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煩惱皆來自於牽掛,倘若沒有今晚那一吻,別說羅莎莎十二點出去,就是淩晨兩點出去,楚凡也不會放在心上。
但問題是.....這丫頭和自己拉鉤上吊了呀,信誓旦旦的說要永遠在一起,讓自己永遠別再拋下她一個人,這連兩個小時還不到呢,她就全忘了嗎?
如果她這是去找錢總,陪人家睡覺......那之前的話,不就是哄鬼呢?又何必做的那麼虔誠認真?
可如果不是去陪錢總,那她又會有什麼自己的事呢?還鎖上門,避開自己?原本以為已經進入人家的心了,結果鬧半天.....小醜竟是自己。
心理的落差讓楚凡再也按捺不住,他快速的穿好了衣服,悄悄的跟下樓......
不是沒考慮過直接攔住羅莎莎,打開天窗說亮話,把一切問的清清楚楚。但她那知性沉穩的微笑,讓楚凡也有些顧慮,萬一人家尷尬的一歎氣,擺明了說自己去見錢總,有什麼意見可以和老板溝通,那自己就真成“小醜”了。
所以還是先尾隨看看情況,親眼目睹真相後也好讓自己死心。
羅莎莎自己有一輛黑色的奧迪A7,但見她從車庫裏把車子開了出來,然後緩緩的駛出小區。
楚凡原本想開上寶馬車去追,剛好有一輛拉著酒醉客人的出租車停在了隔壁單元的樓下,他趕緊上了車,吩咐司機去追前麵的那輛奧迪。
深夜的都市,兩輛車一前一後在大街上行駛著,司機是老司機,很有心,知道了客人的意圖後,不緊不慢,不遠不近的跟著羅莎莎的車,表現的一點也不刻意,還調侃楚凡.....是不是發現老婆出軌了?
楚凡沒心思跟他扯淡,雙眸死死的盯著羅莎莎的車,跟蹤了一段兒距離後,他心中愈發起疑了。
這羅莎莎行駛的路線,不像是去什麼酒店,更不像是去錢總剛剛入手那套的南山別墅七號,她好像......是朝著市人民醫院的方向開的。
果然,羅莎莎的目的地就是市人民醫院,車子通過了門禁後,緩緩的朝著住院樓的方向駛去。
楚凡一臉懵逼,心說這什麼情況?她來醫院幹啥?看望誰麼?
不會是錢總病了吧?不大可能!下午的時候,錢總還在總裁辦公群裏發消息呢。
更令人琢磨不透的是.....她下午可是在醫院對麵的肯德基餐廳裏坐了整整八九個小時的!真要來醫院辦點事兒的話,完全下午就可以來,自己又沒說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楚凡感覺一頭霧水,真搞不明白羅莎莎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過,既然不是出來和錢總鬼混,楚凡覺得,自己可以追上去向莎莎問個明白了,大不了說自己不放心她的安全,女孩子這麼晚一個人出門兒.....
出租車停在了住院樓門口,看著羅莎莎進入玻璃大門的背影,楚凡結完賬後,趕緊追了上去。
然而,就這不到十幾秒的工夫,待楚凡追進去時,莎莎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