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聽葉辰解釋。
無論是誰做的,如今冷家一族被斬首,已經成了定局。
她會讓傷害的人,全部都死,這就是她苟且偷生活到現在的意義。
“我知道你是需要在葉懿身邊安插眼線,才會和冷清月合作。”
冷凝霜說著葉辰想聽到的話。
“我不怨你,但是我恨她。”
葉辰點點頭,他知道她被冷清月整的很慘,她一定是恨極了的。
“和我合作吧,我幫你打探你想知道的,等將來你舉兵奪走葉懿所珍視的皇位,手刃他。”
冷凝霜看著葉辰,眼眸裏的渴求,紮在他的心裏。
“要不然你就把我殺了,就在這就在今夜,讓我有一個痛快的死法,好比裝瘋賣傻的活著好。”
她趁他不注意,抽走他掛在腰間的匕首,橫在脖子上就要自刎。
葉辰慌忙的把匕首搶了回來,握著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
“你先別這樣,告訴我有什麼法子能探聽葉懿的心思。”
冷清月是寵妃,日夜伴在他身邊,而她居在冷宮,連他一麵都見不到。
“我自有法子。”
冷凝霜在葉辰耳邊低語了一會,兩人滿意的點點頭。
烏雲遮住月光,更加的慘淡。
葉辰又折返回了未央宮,他剛一落地,冷清月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殺人了?”
她緊張的問道。
他一去這麼長時間,她的心一直揪著,生怕徒生變故。
“解決了一個偷聽的家夥。”
葉辰把手放進銅盆裏,洗幹淨了沾滿血的雙手。
“是誰,屍體怎麼處理了。”
冷清月聽到人已經張不了不嘴了,心才算踏實點。
“我也不認識,沉塘了,你就放心吧。”
葉辰回來路上抓了一個落單值夜的宮女,殺了,他得找一個替死鬼。
“那就好,那就好。”
帕子都被她抓的浸了汗漬。
葉辰去床榻邊上,拿掉在錦被裏的玉佩,不著痕跡的把一個物件扔到床底下。
“我得出宮避避風頭了,這些日子就先不回來了,我會安插一個人,來找你傳遞消息。”
冷清月沒有任何懷疑,目送他出去,心裏哀怨了一會。
這人什麼都好,但和葉懿一樣,都是薄情的主。
冷凝霜依舊裝瘋賣傻的過了幾天,女醫陸陸續續的替她醫治,一直不見起色。
那邊皇上又時不時的過問病情,女醫的壓力甚大啊。
“要是你不見一點好,我這小命就不保了,皇上有心救你,又不請個專治的太醫來,我頂多會個婦科的雜症。”
她收拾著藥箱,小聲嘀咕了一句。
裝睡的冷凝霜睫毛顫了顫,她竟是葉懿派來的,原來如此。
她早該想到這一點的,若非皇上授意,誰敢接近冷宮,來治她的病。
“唉,聽聞月妃已經懷孕月餘,這種安胎的好事應落在我頭上的,奈何我被皇上支給你了,這種好事就便宜其他人。”
女醫是安胎的好手,一般哪位娘娘懷孕,最愛叫的人就是她。
月妃娘娘正得盛寵,如今又懷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