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帳目進出明顯有異常,像是被人動了手腳。
她抬頭望向夏衛國,腦子裏浮現出的第一人,就是傅聿南。
難道是他,為了報複自己,讓人故意篡改了帳目?
以防萬一,夏聖霓又抽了幾份文件,作了比樣。
不,不對!
這種篡改連她都能發現,手法太過簡單,根本不像傅聿南的一貫做法。
那到底是誰的把戲?
“爸,這種拙劣的手段,漏洞百出,您別著急,我明天找人查一下再說。”夏聖霓安撫爸爸,夏衛國有些疲累的點點頭。
夏聖霓回到房間,隨即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查一下,最近,有誰對夏氏出了手,或者,給我查,最近,有誰和夏氏的員工來往頻繁密切!”
那邊不知道回答了什麼,夏聖霓掛了電話,看著窗外,嘴角,擒起一抹冷意。
敢對夏氏出手,有本事,就別被她查到,如果被查到,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幾天後,夏聖霓拿到了調查結果,她看著調查報告,冷冷笑出聲,接著,帶著報告出了門。
坐在傅聿南的車裏,夏聖霓臉色很不好,她甩手將查到的文件摔到座椅上,“傅聿南,請管好你的女人!背後對夏家做這些小動作,有意思嗎?”
拿起資料,隨便翻了幾頁,傅聿南皺起眉頭。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趁他看文件的空檔,夏聖霓甩下一句話,拉開車門就想走。
傅聿南頭都沒抬,一把抓住她的手,車子在下一秒啟動。
“傅聿南,你放開,你到底想幹什麼?”夏聖霓大驚,尖叫著掙紮。
“我有說,你可以離開了麼?”傅聿南麵無表情,全然不顧夏聖霓的掙紮反抗,反而愈發用力的把她禁錮在車座和自己身體之間。
“好心提醒你,如果再掙紮,我不介意在這裏上了你!”
車子一路開到了雅灣別墅,傅聿南抱著夏聖霓直接跨進別墅大門,又毫不停留的上了二樓進了臥室。
他全然不顧夏聖霓一路的拳打腳踢,把她扔到床上,自己,隨即覆了上去。
“傅聿南!你特麼的給我滾開!!”
粗暴地撕扯開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傅聿南似獸類般依靠本能的對她進行撕咬。
夏聖霓避無可避,雙手被扣於頭頂,嘴巴裏吐露著難聽的話語,卻絲毫無法阻攔傅聿南的行動。
為什麼,為什麼突然間這麼對她?
身下的人漸漸放棄抵抗,傅聿南力道也小了一分,逐漸溫柔起來。
他早就說過,她太美,美的像朵罌粟,對他有著致命地吸引力。可她卻對他漠然不顧,甚至一次次地抵抗他,遠離他。
夏聖霓,我的女人,隻有你!一直,隻有你!
曾經,你從我手中逃走,如今又回到我身邊,我如何能再度放你走?
五年了,你可知思念深入骨髓,恨亦如此的滋味?
一夜無眠,像是經曆了狂風暴雨,
夏聖霓仿佛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起起沉沉,漂浮不定,她像是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意識歸攏,卻又一次一次的提醒她,自己在哪裏,在經曆著什麼。
事畢,傅聿南抱起她去浴室洗澡。
躺在溫暖的水中,夏聖霓慢慢恢複身體的感知,隻覺得火辣辣的疼。
她嗓音暗啞,“傅聿南,總是玩一樣的把戲,不會覺得厭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