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聖霓哪裏知道自己早就是獵人眼中的美味食物,她隻覺得那酒味道的確不錯,就是易上頭,剛喝了不過一杯,便暈暈乎乎神誌不清。
“這酒……味道……果真還可以!”她斷斷續續口齒不清的對對麵看不清人臉的宋桀說道。
宋桀聞言輕輕笑了,手上卻是再推過去一杯:“好喝的話,那酒多喝點吧。”
夏聖霓不會多想,端起酒杯,又一次的一飲而盡。
宋桀盯著那空空蕩蕩的酒杯,笑的如同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十分鍾後,餐廳裏昏暗的光線下,男人扶著神誌不清暈過去的女人出去。
車子就像早有預料一般帶著兩人前往某高檔酒店,入夜時前來開房的男男女女數不勝數,前台小姐根本就不會多想。
宋桀將夏聖霓攔腰抱起,上了樓。
與他一同上電梯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宋桀滿心隻想著待會兒怎麼欺負夏聖霓,哪裏能注意到那人若有所思的眼光。
“我們……這是去哪兒呀……”電梯停下時,夏聖霓埋在宋桀懷裏嘟囔道。
“去休息。”還沒有進房間,宋桀言簡意賅道。
一同上電梯的男人跟他們在同一層下來,用餘光注意著宋桀將神誌不清的夏聖霓帶進了大床房。
“哢噠”一聲房門關上,男人飛快的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盡管那女人他並不能確定,可那個叫宋桀的,他可是認識。
宋桀將夏聖霓帶到房間裏時,夏聖霓早已經不能順利思考,她身體仿佛著了火一般,往身邊唯一的低溫物件兒上靠去。
夏聖霓的主動,崩斷了宋桀腦海中的最後一根線。
果然那個賣藥的沒有騙他,吃了這藥的女人,跟人盡可夫的蕩婦有的一拚。
夏聖霓在他麵前,何嚐有過這幅麵貌。
宋桀將夏聖霓扔到床上,而他自己,則站在床邊,一邊欣賞著夏聖霓欲火難耐不停扭動的模樣,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裳。
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漸漸顯現出了他肮髒卑劣的一麵。
夏聖霓迷糊當中感覺到自己被一束炙熱目光注視,她有些不耐,皺著眉嘟嘟囔囔的開口:“你……是誰?”
“我?”宋桀冷笑一聲,聲音冷了下來,“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麼?我是今晚要睡你的男人!”
夏聖霓的眼睛有一瞬間的瞪大,但很快,卻又被全身上下燒灼的熱意燒斷了理智,口中隻喃喃的重複著:“睡……睡……睡我……”
這女人根本就是個妖精!
宋桀哪裏還在意夏聖霓說的到底是“水”還是“睡”,他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扔下去,赤身裸體的上了床。
“今晚……你會很爽的……”
刺激與興奮讓宋桀早就沒了平時裏的紳士模樣。
他伸手撩起夏聖霓的一縷頭發,湊在耳邊,嗅了嗅。
然而就在這時,外麵走廊裏,傳來了匆匆忙忙的腳步聲,下一瞬,他所在的房間,房門就被人重重敲響。
“開門!”外麵有人在喊叫。
宋桀皺眉,煩躁的嘖了一聲,不想理會,夏聖霓又被情欲控製,幾乎是手腳並用八爪魚一般往他身上纏。
而這時候,外麵敲門的人似乎也沒了耐心,不再等他過來開門,而是直接開始撞門。
短暫的安靜之後,宋桀聽到“滴!”的一聲響,房門被打開來了。
幾乎是一瞬間,他先跳下了床,拎起床邊地毯上的褲子,就往身上套。
然而傅聿南並沒有給他這個時間。
沙包般大小的拳頭毫無顧忌的衝宋桀的臉打來,僅一下,便讓宋桀的嘴角流了血。
“你幹什麼!”宋桀怒了,出聲喊道。
“我幹什麼!”傅聿南卻不屑回答這個人渣的問題,隻一拳一拳的毆打在宋桀的身上。
因為事發突然,自己又做了壞事,宋桀心虛不已,哪裏是傅聿南的對手,不過幾下,便被傅聿南揍的鼻青臉腫。
可哪怕已經是鼻青臉腫,傅聿南仍舊不願意放過他。
自古以來,雄性之間的鬥爭,要麼是因為權勢而起,要麼,就是因為女人。
這一次,若不是傅聿南的朋友剛好在宋桀將夏聖霓弄進房間時認出了他來,傅聿南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夏聖霓,差一點,就被這個人渣糟蹋!
“你這混蛋!”隨著一聲聲的怒吼,落下的,是傅聿南有力的拳頭。
“傅先生傅先生息怒……”酒店的工作人員,見宋桀已經被單方麵的吊打,甚至連掙紮都已經是難事,連忙過來安撫傅聿南。
畢竟,如果傅聿南在酒店裏打死了人,就是他們的事了。
再加上,如果那位夏小姐是在他們酒店出的事,最後傅聿南的怒氣,肯定也得通過酒店方麵來泄。
一想到這一點,酒店經理便鬆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來的及時,那位夏小姐還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