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南你給我閉嘴!”夏聖霓被傅聿南的話激怒,冷聲回應,“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那天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但是你又有什麼資格來過問我的事情?嗯?”
“你不過是我的前夫而已,我們也不過是上過幾次床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不需要你為此負責,所以也請你不要因此而糾纏我!”
夏聖霓氣的口不擇言,她實在是忍受不了傅聿南總是一副他占理的樣子,總是以一副強勢的姿態擠進她的生活,將她的生活和計劃弄得一團糟!
夏聖霓的話讓傅聿南整個人都僵住,男人冷著眸子盯了夏聖霓片刻,卻是突然冷笑了起來:“炮友嗎?原來我在你心裏隻是個炮友?”
那語氣裏充滿了不可置信又滿含著某種失望,夏聖霓被傅聿南看的有些別扭,她站了起來,慌亂的趕著傅聿南:“就是這樣沒錯!所以你不要再來找我了,你這樣隻會讓我覺得困擾!”
夏聖霓說著就繞過了辦公桌去推傅聿南的肩膀,也不知是那天晚上瘋狂的記憶在影響著她,還是這會兒空氣裏的怪異氣氛叫她不適,夏聖霓隻想趕緊將傅聿南趕出去,她實在是不想和這個男人待在同一個房間當中!
傅聿南站在原地不動如山,夏聖霓的力氣在他眼底不過撓癢癢一般,正當夏聖霓氣惱的時候,她胳膊突然被對方一把握住。
“既然是炮友,那就滿足一下炮友吧。”傅聿南突然惡劣說道。
夏聖霓眼睛驟然睜大,她還沒反應過來,隻慌亂吼出一句:“你幹什麼!”,就被對方攬著腰壓在了辦公桌上。
辦公桌本來就大,傅聿南一把將桌上的文件都掃開,壓著夏聖霓的肩膀禁錮著她,居高臨下看著她掙紮不得的模樣。
他勾唇惡劣一笑:“那天晚上我就不應該怕你受傷而輕易放過你!”
他的話讓夏聖霓雙眼驟然睜大,她手腳並用開始掙紮,可兩條腿全被傅聿南有力的大腿夾住,男人一隻手抓著她兩隻手腕,一隻手按著她腰,隨即便傾身覆上去,柔軟的唇瓣貼上夏聖霓的,便是一個熱辣的吻。
夏聖霓根本就沒有辦法掙紮,她試圖去咬傅聿南的舌尖,但卻每一次都會被對方躲開,傅聿南就像是在逗弄一隻野貓一般,每次都給對方希望,但卻總在最後關頭將誘人的小魚幹收回。
夏聖霓氣的咬牙。
終於傅聿南似乎嚐夠了她的嘴巴,放開了她。
夏聖霓嘴巴恢複自由,立馬開口咒罵:“傅聿南你混蛋!你放開我!我跟你沒完!”
傅聿南聞言卻冷笑一聲,絲毫不停頓的在夏聖霓白皙的脖頸處留下一個個齒印,曖昧且誘人。
夏聖霓蹬著腿的掙紮,掙紮不開,她又立即換了方式,晃著腦袋想要避開傅聿南細密的吻。傅聿南抓住了她的下巴,冷笑道:“這麼勉強做什麼,滿足一下炮友都不行?”
“你混蛋!”夏聖霓的手終於恢複自由,揚手就朝傅聿南躲去。
傅聿南立刻鬆開她,往後撤了一步,兩眼冰冷的望著夏聖霓,眼裏哪裏還有剛才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熱切模樣。
“趁我還沒發飆之前趕緊離開。”夏聖霓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後道。
傅聿南見夏聖霓軟硬不吃,氣的厲害。又聽對方說這樣冷漠的話,就好像那天自己救了她,不過是充當了一次按摩棒而已。
他氣的咬牙,卻奈何夏聖霓不得,最終隻能氣急敗壞的摔門離開。
傅聿南氣勢洶洶離開的模樣將守在門外的秘書嚇的不輕,她實在是搞不清這兩個人。傅總明明就對夏總很上,可每一次見麵不是懟就是諷刺,而夏總,又明顯對傅總有著縱容,卻也總繃著臉要與傅總對著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母胎單身所以琢磨不透這些人別扭的情感,還是說這些個有錢有勢的人都喜歡這樣的相愛相殺。
夏聖霓在辦公室內,有些煩躁的將之前被傅聿南推到一邊的文件整理好。
她向來都是專心致誌的人,可這會兒,卻總是走神。
脖頸處因為傅聿南的啃咬還有些刺痛,時不時就會將她的心思拉偏,她想著傅聿南說的那些話,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
終於將文件收拾好,她甩甩頭試圖將腦海裏的思緒甩出去,最終卻又無奈的接受。
撥通桌上的電話,夏聖霓簡單的對秘書吩咐:“今天的娛樂新聞,想辦法壓下去吧。”
“?”
秘書有些詫異,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因為傅總來過的原因,便飛快的去安排。
這邊夏聖霓心神不定,另一邊傅聿南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