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南是豬隊友嗎?
什麼時候把她簍子給捅漏了,還一刀不見血?
夏聖霓咽下嘴裏的櫻桃,看向夏父,忽然彎起眼睛傻笑了兩聲。
“我一會還有個會,有什麼事晚點說。”
這個時候不找借口離開,一會說不準還會被夏父揪出什麼事情!
“等會,你先坐下,我們談談公司的事。”
夏聖霓委身重新在沙發上坐好,猶豫著道,“你不會還想把我送去國外吧?公司剛出了這種事,我怎麼也得把攤子收拾好,再說……”
她馬上就要和傅聿南訂婚了。
“送去國外也是讓你去學習,不過今天不是為了這個,留你是想問問你王叔的事情,他的兒子在監獄,情況不算好,想讓你幫幫忙。”
夏聖霓聽完立即皺緊眉頭,眉中心一個深深的川字。
她也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尊稱對方一聲王叔,不然就衝著那父子倆做出來的事情,她早就把他們都送進去了。
把夏聖霓的表情看在眼裏,最了解女兒的夏父就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
雖然她很不想再摻和這件事,但看在夏父的麵子上,她還是點頭應下來。
“最後一次,我們不欠他們什麼,反而他們一而再地禍害我們。我隻做應該做的,其他一點要求都不準再提。”
這次夏父沒有反對。
或許他也明白,人總是會變得,誰能保證王叔一直憨厚樸實。
那已經是敢衝進病房拿刀威脅的人了。
“你給他打個電話說清楚,以後我不會和他聯係了。另外你最近也不用總往公司跑,訂婚就早點準備,別不當回事,要是你媽還活著就好了。”夏父說到後麵,語氣裏帶著明顯的哀傷。
夏母一直是夏父心頭放不下的人,這麼多年他一直沒續娶,也是因為放不下吧。
“我去忙了,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不忍看見夏父悲傷的情緒,夏聖霓在心裏歎了口氣,急忙打開門出去。
……
位於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
溫芷琳擦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嘴裏哼著輕快的歌,走到客廳端起茶幾上的紅酒,晃了晃。
酒紅色液體順著杯壁轉著圈,她低頭抿了一口,舒服地舒了口氣。
忽然敲門聲響起,驚得溫芷琳手裏的酒杯差點脫手。
她緊張地看著房門,謹慎地坐在沙發裏沒有立即過去。
落下去的敲門聲忽然再次響了起來,伴隨著低啞的男人聲音,“琳琳,你在不在?”
她鬆了口氣,端著酒杯躋拉著拖鞋走了過去。
防備起見,她還是趴在門口的貓眼看向外麵,確定來人後,她這才打開保險栓將房門打開。
門外的陳峰還沒等看清麵前的人,就被抓著衣服袖子拽了進去。
“你剛剛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是怕別人發現不了你嗎?”
重新關上門,溫芷琳放鬆下來,冷著臉數落著陳峰。
陳峰卻楞楞地站在那,目光呆呆地看著溫芷琳。
因為剛洗完澡,她隻隨意地穿了件浴袍,領子鬆鬆垮垮的,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