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沒想到,門外會有人站著。
“是不是溫芷琳給你打的電話,我聽你們聊得也不算愉快,你現在如果放我走,我不會改變之前的要求。”
鄧科伸手推開門,房門沒有遮擋猛地撞在牆上晃了晃。
“你偷聽我打電話?”
“你可別冤枉人,屋子本來就不隔音,我哪裏偷聽了。”
她才不會承認呢!
好在鄧科好像也沒有追究她的意思,抬手揉了揉額頭的碎發長舒了口氣。
“夏聖霓,戲該結束了吧?我已經陪你玩了這麼久,不要再裝下去了,你想做什麼我一清二楚。”
“啊?”
夏聖霓迷茫地看著鄧科,滿腦子疑問。
她忽然有些懷疑自己了,到底她哪一點看著像演戲啊?
“怎麼,還要我幫你重新回憶?你和傅聿南離婚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現在你們不光舉行完婚禮,更是連孩子都生了。”
“你胡亂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和傅聿南結婚,他分明就不喜歡我!”
夏聖霓忽然像隻炸毛的貓一般,緊緊皺著眉頭語氣不滿地反駁道。
話落,她忽然覺得胸口悶悶的,像是壓著塊石頭一般,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揉了揉胸口,再抬頭便發現鄧科一直看著她。
“沒發現嗎?每次你反駁我的話時,心髒都會很難受吧?因為實際上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煩躁地吐了口氣,鄧科半邊身子靠著門,喃喃自語,“我和你廢話這麼多做什麼!”
鄧科忽然朝著夏聖霓走了過來,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冒了出來。
她轉身想要跑,卻還是晚了一步。
身體忽然離地懸空,尖叫聲還沒等發出來,她的身子忽然沉了下去,摔倒了柔軟的床上。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夏聖霓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鄧科忽然朝著她壓了過來。
匆忙間,她伸出手臂擋住兩人的上半身。
“你做什麼?”因為緊張和恐懼,緊管她極力壓製,還是避免不了帶著顫音。
鄧科垂下眸子看了眼攔在兩人之間的纖細手臂,嘲諷地勾起嘴角“你以為如果我想做什麼,你能攔得住?”
他這副自信的模樣,反倒讓夏聖霓手臂的力氣更重。
鄧科用一種貓看著老鼠的目光,把手伸到他背後。
夏聖霓全身緊繃著,戒備地盯著鄧科的一舉一動,爭取在他有其他動作之前掙脫開。
然而她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男人的力氣。
當鄧科從身後拿出一捆繩子,夏聖霓就開始了反抗掙紮。
直到她額頭沁了層薄汗,人卻被更鄧科控製得更緊了。
眼睜睜地看著手腕纏上繩子,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老實點的話還能少吃點苦頭,不然弄傷你,隻能讓韋德給你處理,他很喜歡做這種事。”
哪裏有人願意處理傷口,就算是醫生也不正常。
夏聖霓忽然想起韋德看她的目光,就像是藝術家欣賞藝術品一樣,眼裏充滿了癡狂。
“你要帶我去哪裏?”
眼下的處境,夏聖霓的選擇餘地很簡單。
“哪裏那麼多廢話呢,我帶你去哪就去哪。”
鄧科忽然變得很暴躁,捆綁好夏聖霓,他蠻力地把人拽了起來,順手扛在肩上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