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走在前麵的鄧科感覺到手裏的繩子一緊,伴隨著一聲尖叫,他被繩子帶著身子歪了下。
“蛇,你快過來把它趕走!”
夏聖霓跌坐在地上,蹬著腿拚命地往後退。
在她身前,一條黃黑相間足有半米長的蛇,吐著蛇信子,扭著尾巴慢慢仰起,金色的瞳孔緊緊盯著夏聖霓,做出一副攻擊的姿態。
寒意從腳心爬了上來,夏聖霓呆愣愣地和蛇眼四目相對,手腳冰涼。
忽然,仰著大半身子的蛇忽然張嘴發出一聲沙沙的叫聲,朝著夏聖霓咬了過來。
夏聖霓猛地閉上眼睛,因為恐懼甚至連尖叫都忘記了。
等了好一會,預想中的刺痛沒有傳來,夏聖霓卻仍舊閉著眼,生怕一睜開眼就看到那條蛇衝著她吐信子。
“沒事了。”
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淡淡的安撫意味。
夏聖霓蹙著眉頭小心地睜開眼睛,一抹黃黑色的尾巴在她眼前扭動著。
她下意識地要尖叫出聲,一隻手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
“我去放了。”話音剛落,鄧科鬆開捂著夏聖霓的手,往來時的方向走了幾步,抓著蛇的手猛地一甩扔了出去。
蛇身落進花海,帶起一片花瓣,消失不見。
夏聖霓忍著腳軟站了起來,小臉泛白,看著鄧科走了回來。
“你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吧,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我也可以自保。”
她晃了晃手腕上綁著的繩子,直勾勾地看著鄧科。
“走前麵。”
鄧科拽了下繩子,完全沒有給夏聖霓鬆綁的意思。
無奈,夏聖霓隻好走到鄧科前麵,順勢回頭看了他一眼。
她越來越搞不懂這人的心思了,既然都能救她,說明人也不是很壞。
可偏偏就是不願意放她走。
至於什麼怕她報警的話,夏聖霓估摸著百分之八十都是他糊弄的借口。
“仔細看著腳下,不準叫。”
夏聖霓低著頭想事情,忽然被人拎起衣領,她立刻像是不著地的軟腳蝦似的沒有任何防抗的能力。
也沒等下夏聖霓的回答,鄧科鬆開手放開她,扯了下手裏的繩子,“繼續走。”
……
“這些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了,之前她做得那些事很多我都不知道,如果有惹怒您的地方,還希望您能見諒。”
病房裏,溫芷琳曾經的經紀人啞著幹澀的嗓子說完,抬手擦了擦頭頂的汗水。
被一雙仿佛能把你從裏到外看透的眼睛盯著,也是需要十足的定力,
“你說的話有什麼證據,也許溫芷琳就是被你指使才做出那些事,畢竟她也需要熱度,炒作也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做好的。”
自從經紀人進來,“夏聖霓”便像是背景一樣坐在椅子上一句話沒說。
突然開口,這讓本來等待著傅聿南決策的經紀人,不由地有些錯愕。
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在他看來,夏聖霓和溫芷琳兩人原本就水火不容,她抱著懷疑的態度也算正常。
“我以人格擔保,再說我們這邊如果炒作都是要和宣傳公司簽合同的,溫芷琳找的那些人都是沒有底線狗仔,隻要掏錢就能解決,但弊端就是後續處理不好。”
“夏聖霓”冷冷地笑了一聲,因為氣憤手指緊緊地攥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