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一 無數個初始的初始(3 / 3)

這些年的讀書生涯,好東西一個沒學會,倒是學會了很多臭毛病,比如這個拖延症,注定很多年之後它會成我的勁敵。

不得不說這可能是我那拖延症的緣故,每次提筆又放下,就有了無數個開頭,就像文中寫到:

“我是聽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同感,

生活中很多時候的我們都處於慵懶的狀態,渾渾噩噩的生活,是很舒適的,時間久了更增加了我們的慵懶度。

其實細想這是件極度令人恐慌的事。上帝造就你時,先是給予你某種能力,這種能力可以淡忘過去,某些人想要永恒的記憶力,勢必徒增很多煩惱。”

許有之喜歡同時寫幾個開頭,就像他在另一篇中寫的:

“楔子。

我即將講述的是一段他人的青蔥歲月,就我這個看客而言,完整的將所有情節敘述下來已不可能,隻能循著自己零零散散的記憶進行,其中不乏自己的臆斷。

在此之前我不隻一次拚湊我的記憶,那些跳動的片段如我的靈魂一樣無法完善。

在一個個難以入眠的夜晚,我爬上天台,眺望遠處的街景,滿是霓虹燈的氣息。

每每躺在那個單調的房間裏,在渾渾噩噩中入睡,眼前映出一片原始叢林,靜得可怖。

我不停的行走,終於看到一座詭異的城堡。

開門的瞬間,頭頂掠過一群蝙蝠,接著便是冷冽的笑聲。

我不知曉其中夢寐意味什麼。

雖然我的人生毫無燦爛可言,總是為一些怪異的夢寐擾亂思緒。

一次,我躺在床上無法動彈,迷迷糊糊聽到動靜,警察和法醫不斷穿梭其間。

法醫正對警察說;“死者死於淩晨兩點左右,初步判斷死於煤氣中毒。”

警察接著說:“蹊蹺的是,房間內沒有完全封閉,煤氣味很淡,況且煤氣在屋外。”

我把詭異的夢寐封存在心底。

之後,內心深處總有一個聲音召喚我,似乎要我做些什麼,但我要講述的故事和恐怖毫無關係。

隻是希望在的人生的路上行走時,即使遇到困境與彷徨,遠處總有一盞燈為他們而亮。

我想在這個故事裏活生生的“死黨”,初始用“死黨”這個詞,我也嚇了一跳。之前和他們確實沒有達到“死黨”的境界,我之前一直不怎麼合群,不善言辭,活脫脫的一個書呆子,即使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看什麼書。

最近在微電影《八零後的那些事》聽到這麼一句話,“十年前,你沒有出現在這張照片裏,希望你還記得我們”。

青蔥歲月一去不複返,隻留下些許青春的印記。

不止一次以一位旁觀者的姿態見證整個故事的序幕的就這個充斥著忙碌與不安的字眼,敏感與猜忌。除此之外,總有些難以忘懷的人和事。

以下出現的人名地名純屬杜撰,切勿對號入座。”

許有之寫了很多這樣的殘篇,他沒有感到滿足,他越來越意識到一個問題,寫作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的確是很痛苦的,他沒有那麼多的閱曆經驗可談,技巧也沒別人高,畢竟每一部小說都不是一簇而就的,它耗費了作者的很多心血。

“我總是期待自己有一種能力,”他這樣寫道這種。

“這種能力讀書期間作用特別大,希望別人忘記我的名字,或者我是一個透明人。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逃避老師的提問和同學們的八卦,但事實總是事與願違,我總是會因為笨頭笨腦爾被置於輿論的中心,這更讓別人以為我是一個怪咖。

我是很討厭背課文的,我覺地背課文除了展現你的記憶力別無他處。開學之初,發下課本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閱文後的是否有那麼一句‘背誦並默寫’,它似乎對我施了某種魔法,讓我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也許就是從那開始我便有一種恐懼感,一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感,就拿寫作這件事說吧。”

很久沒有和魏淼淼聯係,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便寫下來這首:

不識夜幕

兩條鐵軌,很近,很近

留著火車的痕跡

那“轟轟”的聲音

是他們的笑聲

由遠及近,由近及遠

後來,消失在暮色中

站台上遊走著一對男女

戲耍著,累了,便依偎在一起

靜靜地,夜色濃鬱

“轟…”一列火車不期而至

驚動了這對男女

“你…走…吧”

冷漠以至心寒

一男一女

行走在暮色中

很近,又很遠

火車,行走在同一軌道上

留下兩道軌跡

一道是今昔,一道是未來

不失夜幕,不識夜幕

兩條鐵軌,很遠,很遠

這一段時間許有之的狀態不是很好,生活中膽怯的他硬生生的給自己和魏淼淼之間加了很多戲,他們的關係挺多算是點頭之交,化作詩人的他自然而然繼承了詩人的多愁善感。

“好想有種東西壓著我,我喘不過起來。

‘他死了嗎,’旁邊的說話聲漸漸明了。

‘沒死,他昏迷了,’他的夥伴一邊做按壓一遍急切地說。

‘那我們把他搬到車上吧,’第一個人說。

‘好的,’另一個說。”

這顯然是他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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