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仙皇法,對太陰教重要無比,乃是宗門之根基,即便是太陰教本門弟子,達不到一定標準都萬萬無法得到。
如何肯被外人奪去?
“血烈,這才是你此來的目的吧?”
太玄仙皇凝目,就知道這個殺魔,忽然來太陰教,肯定其心不良。
“若是你不願,那便取消,我也不會計較什麼,我血劍宗不缺仙皇法。”
血烈隨意說道。
“而且,我們方才從東皇府而來,從他們那裏得到了數部仙皇法,也不在乎太陰教這一點。”
血烈淡淡一笑,對此事並不掛在心上,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他們都沒有半分的損失。
而且,他有意提起東皇府,意思不過是在與太陰教對比而已。
東皇府雖然輸了,但至少敢比。
但太陰教,卻連應戰的膽氣都沒有。
此話傳出去,對太陰教來說,絕對是一種羞辱。
“來人,戰!”
太玄仙皇咬牙,為了太陰教的顏麵,此戰無可避免,他威嚴道:“我太陰教從未怕過誰。”
“太玄前輩。”
黑白長老急速開口,聲音帶著凝重,戰,幾乎是必敗無疑,秘境弟子的可怕,前十之下,幾乎無人可戰。
“我太陰教人才輩出,三百歲下的長老都有無數,那位二十歲的長老,不是已經超越了前二十弟子嗎,讓他來。”
太玄仙皇側身,眼神朝著蘇浩那裏看去。
眾人的視線,也全部聚集,乃至血劍宗的血海,一樣是含笑而去,此來,也的確和這位紫發有關。
血劍宗前後死在此人手下的強大弟子,不在少數,血陽,血峰兄弟,全部折損此地。
甚至,此人還狂言,要血皇柔青絲親自來,這已經讓血劍宗上下心生諸多不滿。
“玩一玩?”
血海玩味說道。
蘇浩直接走到一邊,隨意道:“不感興趣。”
“怕了?”
血海笑容充滿了揶揄。
“你如何認為都可以。”
蘇浩站在角落,根本不多看一眼。
“你身為太陰教長老,得宗門庇護,如今宗門需要你,你卻棄而不戰,意欲何為?”
太玄仙皇聲音冰冷,蘇浩出戰,勝也好,敗也好,對他來說,都有益無害。
甚至,在他心中,更偏向蘇浩會敗,麵對秘境弟子,堪比太陰教前十的大天驕,他還不夠看。
蘇浩神色依舊淡然,道:“從我進入太陰教,未曾得到半分庇護,我看到的隻是打壓,無情與冷血,我為何出戰?”
“此外,我為長老,與他這位弟子戰,豈不是滅了太陰教的名聲,以大欺小?”
“倒是你的弟子,與他同輩,倒不如讓他去戰。”
“你找死。”
林海大罵,臉色猛地冰冷,讓他去和血海那個可怕的家夥戰,不是讓他送死嗎?
紫發其心可誅!“放肆!”
太玄仙皇也神色惱怒,冰冷說道:“本座為天級長老,我讓你出戰,不戰也得戰!”
“那我退出。”
蘇浩很直接:“太陰教剝奪了我進步的權利,沒有給我未來與希望,我沒必要留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