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警官估計也是剛上班不久,一點就燃,麵紅耳赤就要爆炸,可他剛要說話,秦局便掃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了聲。

“放肆。”

王警官凶神惡煞的臉秒僵,快要爆發的火氣硬生生地憋回去。

秦局又看了他一眼,“還不道歉?”

那警官臉色慘白,對著我從牙縫裏蹦出一句對不起,徹底萎了。

我小心翼翼地瞧九爺的臉色,他也在瞧我,我心驚膽顫,笑著回了句沒關係。

經曆了這一插曲,我哪裏還敢再待下去,立刻找了借口離開局子。

臨走時我裝作不經意地掃了眼放在王警官辦公桌上的攤開的文件夾,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文件的內容我看不清楚,但文件上的照片我看的明明白白,就是一星期前被我爆了頭的李三!

九爺就是為著李三的事情來的!

我內心驚濤駭浪,巴不得立刻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可剛沒走出兩步,就被秘書拽住了胳膊,“蘇小姐別急著走,九爺還有事要問。”

我強忍著內心的恐慌,衝秘書笑了笑,“我不走,就在車裏等九爺。”

說完,我就支撐著兩條已經有些打飄的腿,故作鎮定地走向車子,直到關上車門,我整個人才徹底癱軟下來。

我腦子裏突然想到南姐同我閑談時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九爺的頭馬裏麵,有一個姓李,排行老三。

完了!

九爺呆在局子裏不過五分鍾不到,我卻感覺像過了五輩子,他再打開車門的時候,我噗通一聲跪在了他麵前。

他的車經過改裝,空間夠寬敞,別說跪,就算在裏麵雙飛都沒有問題,可此刻,我半點放肆的心思都沒有,隻能攥著發抖的拳頭,腦子裏的思緒飛速旋轉。

九爺不打女人,可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卻很多,在他動手之前,我必須先將自己摘出去。

他把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鏡扔在一邊,一腳踩在我胸口上,似笑非笑。

“蘇錦,你有什麼瞞著我?”

森寒的目光從他眼裏射出,他踩的又狠又凶,像是要把我刺穿。

“一見他就噴水,他睡過你?”

聽到這話,我的心落下一半。

隻要他的憤怒不是來自於李三,而是來自於男人獨占欲,我就還有翻盤的可能性。

我不閃不躲地迎上他暴怒的雙眼,任由他發泄似地狠踩,啞著嗓子說了句對不起。

他估計沒想到我居然會承認,愣了一下,緊接著暴戾的火焰瞬間在他眼底聚集。

他腳下的力道帶著旋轉,越碾越重,我疼的快死過去,可卻仍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隻重複著那句對不起。

直到被踩的吐了血,九爺才抓著我的頭發,將我扯到他眼前,“我倒是忘了,你本來就是婊子。”

他扯下我的裙子,五指毫無前戲地捅進來,我那本來就緊,又才打了環,直接撕裂,環一半脫離,一半掛著,腥臊的血水絞在一起,疼的我倒抽涼氣。

可我沒躲,反而暗地裏使勁收跨,夾的他拔不出來,他揪住我頭發,翻身騎在我身上,另一隻手狠狠地打我的臀,疼的我下身猛烈痙攣。

車子在隔著局子一條道的馬路邊猛烈搖晃,他讓我的臉對著局子大門,插的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

一星期的存糧,足足折騰了四五個小時,我下身的血流的厲害,可我知道,我的命保住了。

九爺疑心重,不容背叛,可我隻是個應召,不是情婦,無所謂背叛。

那麼他發怒的原因就隻有一個,他和秦局早有嫌隙,對我,隻是怒氣轉嫁。

我越是解釋,就死的越快,事後調查秦局有沒有睡過我很容易,應召的名單是機密,可在西南三省,沒什麼是九爺不能知道的。

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到時候自然清楚孰是孰非。

我現在所受的,都是在為我以後鋪路。

事實證明,我賭對了。

我雙腿發顫地從九爺車上下來,寒風一吹,我凍的直發抖,他的車一走,我懸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下。

我連忙坐上停在馬路邊等客的出租車,報了地址。

車子啟動的空檔,有十幾名警察從局子裏出來,個個荷槍實彈,而秦局被簇擁在最前麵。

他一隻手把玩著一把黑色的槍,夕陽的餘光將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渡上一層金色,柔化了他鋒銳冷厲的麵容,卻沒有削弱他鋒銳犀利的眼睛,在我正盯著他看的時候,他毫無預兆轉臉看向我這邊。

我嚇了一跳,讓司機趕緊開車,卻沒想到那司機笑了聲說。

“蘇小姐,秦局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