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追求的就是一個安心,不論那安心,究竟是來自於何處,或者是何人,她們總是會下意識的,去靠近,去了解。
“你方才的一番說辭,實在讓我看到了霸道的威力,不得不說,你真是一個奇葩……”張玉欣走了過來,她雖然心裏很舒服,可是嘴上,還是很毒舌。
古來研習律法之人,大多都是如此,刻板而不會言談。
她自然也不會例外,相反,她還是此道之中的高手,這一刻,卻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方不悔臉色很是不好看,他扭過臉,盯著張玉欣看了半天,最後指著對方身上的白色羽絨服道:“這衣服是真不錯,挺好看的,可惜啊……”
“可惜什麼?”
張玉欣疑惑的問道,她也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下意識的感覺,這身裝扮,還是不錯的。
白色羽絨服,在蒼茫雪白的天空下,顯得那麼耀眼,唯有如此,方能襯托出,她是這一身出塵氣質。
方不悔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攝像機前,對攝像師道:“開始吧,今天一天,才拍了這麼一點,速度實在太慢,我還準備,將這部作品,作為開年大戲呢。”
攝影師點了點頭,緊接著便專心致誌的打開了鏡頭,轉向了處空處。
趁著這個工夫,方不悔回過頭,做了個鬼臉,對著張玉欣調皮道:“可惜啊,這身好看的衣服,怎麼就配了你這麼一個毒舌小娘皮?真是白瞎了……”
看到張玉欣要過來,身上更是怒氣衝衝,仿佛要將他就這麼解決掉。
方不悔連忙道:“這裏拍戲呢,別鬧,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吧,對於拍戲有一種執著,萬一被打擾了,說不定又要犯病了!”
說著話,他向後躲了一步,剛好躲過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腰間擰。
幸好的是,他抄襲的小說之中,對於這段劇情,都有過大幅度的描寫,因此他早就做好了準備,隻要看到對方靠近,就會趕快撤退。
果然,張玉欣氣哼哼的跺了跺腳,沒有繼續追逐,而是用食指、大拇指,中指做了一個擰的動作。
其實她也不知道,方不悔上次犯病,究竟是因為什麼,不過眼下,既然方不悔都這麼說了,她當然是不會過去的,要不然,萬一是真的,那可怎麼辦?
方不悔這一招,也就能對付對付對他有好感的人了,其他真正有仇之人,怕是巴不得他再次犯病,好從此直接退出演藝圈,並且終生都不會再踏足。
“方導真是可愛的很,但是人家好歹還有一個玩鬧的對象,我可就慘多了,連個對象都沒有。”王大少攤了攤手,神情間,滿是為自己歎息。
這話,剛好被梁司給聽到了,他看到方不悔正在有條不紊的教導著演員,便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王大少,聽說你紅顏知己不少啊,怎麼還沒有對象呢?人家網上,都已經傳遍了,你可是每天都換著別人的老婆睡!”
王大少所有的紅顏知己,大多都隻是他的發泄工具罷了,根本不會有人,能夠跟他走到最後,除非是真的有那種門當戶對的,可是真正門當戶對的,對於他,那是連看都不願意看上一眼的。
因此,梁司所說的,他每天都換別人的老婆睡,是一個非常正確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