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映了。
方不悔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
由於上映是在上午,因此方不悔到了下午才起床,不僅如此,他還在床上一直賴到了傍晚,讓白玉清哭笑不得,甚至跟他說,如果他繼續這麼懶惰,就跟他退婚。
方不悔一想,自己要是被退婚的話,估計他娘的瞬間就能當主角,於是便迷迷糊糊的說行。
這麼一來,可就真的舒服了。
家裏的空調,直接就停了下來,而且四麵的窗戶也都被白玉清打開了,她還拿著一個大風扇過來,說是為了體驗當初的感情,以及當中沒舍得吹風扇,現在要好好的吹吹。
這個方不悔是同意的,憶苦思甜沒啥不好的。
但關鍵是,能不能一起吃苦?
白玉清的回答是不能,因為他是男人,他是家裏的頂梁柱,要好好的吃吃苦,然後再說退婚。
啥?
方不悔瞬間就懵了,說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退婚了?
不是裝模作樣,他是真的在睡眠之中說出來的,而且那時候腦子真的混亂,還以為自己名字叫蕭言了呢。
要是那樣的話,退婚真的是一個明智的決定,說不定還要十分中二的來上一句,十年河東之類的。
如此一來,方不悔覺得自己可能要徹底的大爆發出來。
“說了還不認,你行,你真的行!”
於是。
白玉清下樓又買了兩個風扇,說是今天一定要讓他清楚的說上一遍。
方不悔在苦難中,隻能穿衣服起床,滿臉無辜。
可惜,還沒等他起來,就感覺到一個東西鑽入了懷抱裏麵,軟軟的。
正是白玉清。
……
很明顯。
兩個人感冒了。
這是威廣德的觀察,畢竟兩個人都帶著一桶鼻涕,來回的稀溜溜,稀溜溜的……
“我說,您二位好歹也是從北方裏麵打磨出來的,怎麼能這麼脆弱呢?尤其是白總,您這臉色不對勁啊,蒼白蒼白的,發燒了吧?”他指著方不悔旁邊的白玉清。
然後。
方不悔就發現,是真的。
他嚇得不得了,連票房和評論都不看了,直接帶著白玉清就去了醫院裏麵,同時將自己兩人作死的旅程說了出來。
醫生那裏憋笑,他不得不解釋道:“唉,我們之前真的沒有吹過多少風扇的,誰知道突然就感冒了啊?稀溜溜……”
“不不不,我是說,你比她要嚴重很多。”醫生指了指溫度計,道:“五塊一個,請自取吧。”
方不悔拿了起來,然後乖乖的放在了自己的腋下,然後過了五分鍾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體溫才是不正常的,倒是白玉清,隻是受了風寒,加上身子弱,可由於那時候他不斷地將對方擋在後麵,所以她受到的創傷還是很少很少的。
因此,她沒有發燒,悲劇的方不悔發燒了。
“記住……阿嚏!了嗎?”白玉清哆嗦著,拿著一個棉襖套在了身上,對著剛剛掛過瓶子的方不悔道:“要退婚,先死一個再說。阿嚏!”
“不是啊,白總,老婆大人,我那時候剛剛睡醒,正在看小說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經常中二的,這話……”方不悔看著白玉清的眼神,終歸還是沒有繼續解釋。
算了吧。
解釋個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