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關那裏住著的八卦,多少她也有些耳聞。
喬嘉妮被自己開除後受不了每天生活在那麼小的房間內,就從那裏搬了出來,一個人在外頭住著。
聽說這一年下來,換了無數個工作,至今還沒安定下來,倒是找到了一個開賓利的小開,兩個人好像談了快有大半年的時間。
如今,乖巧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叫起了姐姐,喬唯沒空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半點笑容都沒打算給她,"喬小姐的姐姐,我可當不起,免了客套吧。"
喬嘉妮的臉色變得瞬間變的鐵青。
沒有了喬唯提供的經濟來源,她跟母親兩個人手頭裏的錢是越來越少,每個月靠著她給喬文山的那幾萬塊錢,根本不夠她們母女兩個花費的。
她一直想著跟喬唯將關係補救好,可是這一年來,不管她多熱臉對待,這個賤人一直都是當她是空氣一樣的對待!
"我就是想跟你打一聲招呼,你用的著這麼陰陽怪氣嘛。"
喬嘉妮撇撇嘴,餘光看到今晚的主角已經走了出來,雙目亮了亮,飛快的轉過身去,踩著碎步往那邊去了。
喬唯嘲諷的撇撇嘴,跟顧天屹站在一旁,不靠近也不親近,望著那邊被眾人簇擁著的顧呈澤,不得不說精心打扮過跟顧天屹看起來更加相似了。
隻是兄弟兩個人,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冷厲嚴肅,就算外表長的再相似,看到還是會一眼分辨出兩人之間的不同。
不斷而來的客人,望著低調中透著奢侈的顧家,還有顧家人這一次對顧呈澤訂婚宴的重視,UL的總裁反而被大家忘了個徹底。
顧天屹卻落的清淨,拉著喬唯在場上轉了一圈,跟一些熟識的人打完招呼,就拉著她去往了自己以前經常去的地方。
“這是地窖嗎?”喬唯被顧天屹牽著,不斷的踩著窄小的台階往下走去。
樓梯間昏黃色的燈光下,隱隱約約能夠聞到一絲葡萄酒的陳釀的味道。
"我以前最喜歡來這裏。"
顧天屹的身份,在顧家是一個被人禁止討論的話題,顧老先生將兩個兒子跟養蠱似的養著,誰的本事更高一籌,誰得到UL。
這樣的方式雖然讓一對兄弟各自都成才,可是兄弟之間的感情卻淡薄的不如大街上隨便認識的陌生人。
這間地窖,就是小時候顧天屹的長待著的地方。
隻有這裏,沒有任何異樣的眼光,也沒有任何的嘲諷。
穿過長長的樓梯,底下是一個大概八十平左右的酒窖,兩側望眼看去,一排排的酒架子上排列整齊的各種名貴的酒水都放在上麵。
喬唯被他拉著,一路往內走去,眼前的酒架子從塞的滿滿當當的,到漸漸露出縫隙,一直走到了盡頭,這邊的架子上,隻有三兩列還放著酒水,其餘都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空巢。
最後一個架子上,更是什麼都沒有,在它的背後有一塊看不出顏色的巨大的懶人沙發,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