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遠澤不說話,可憐巴巴的向沈亦然靠了過去,尋求庇護。
“別怕,別怕。他是你的好兄弟許南方。”沈亦然摸了摸他的臉,給他介紹許南方的身份。
封遠澤可不管,一個勁兒的往沈亦然身上纏。
“這?”許南方看的更加迷茫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離開幾天,就變成這樣了?”
太不要臉了!大庭廣眾之下,就和媳婦這麼親密!
喬唯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我還想問你呢,你的手機為什麼會在文章手裏?你後來拿回來了嗎?”
“拿回個屁啊!”聽到文章這兩個字,許南方就想暴走,“那個龜孫子太不要臉了,趁我過去醫院查房,偷了我的手機不說,還故意投訴我,說我玩忽職守,暗中行醫收取賄賂。”
“我呸!老子行醫都是光明正大,正正經經的,哪裏需要暗中行醫?還收取賄賂,整個A城醫院都是我家開的好嗎?老子是正正經經的富二代,還需要一點賄賂活著?”
“消消氣,別太激動了。”安陵拍拍他的後背,安慰他,又和喬唯說道,“這次等到你們回來,真是太好了。你們是不知道,文章這段時間太過分了,一直派人來騷擾我們。要是有證據還好說,偏偏他手下的人做事掃尾特別幹淨,我們想投訴,都沒證據。”
喬唯驚訝了,“這段時間,你們也過得這麼慘?”
“嗯?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們也……”許南方驚疑不定的向他們看了過去。
喬唯點點頭,指著自己說:“差點被人騙走。”
指著顧天屹說:“被人捅了一刀。”
指著沈亦然說:“差點被人搶走老公。”
指著封遠澤說:“這位最慘,被洗腦,差點就成了殺人工具。”
說著歎了口氣,“辛木和金格好像被逼流浪去了。”
不說還沒人覺得,這麼一說,大家頓時覺得一片愁雲慘淡,前路渺茫。
金陵也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許南方抱住她,情緒低落的說道:“抱歉,媳婦兒,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如果早知道,我當初就不將你卷進來了。”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金陵推開許南方,強行提升氣氛,“走吧,我們先回去吧。在這裏站著多沒意思啊,還不如回去吃吃喝喝,消遣一下呢。”
“也對!”許南方深吸口氣,看向沈亦然,“亦然,我們現在進去檢查一下封遠澤的情況吧。我看他好像隻認你一個人,你別離的太遠了。”
“好。”沈亦然點了點頭。
大家一塊進了屋,沈亦然將封遠澤按在椅子上,讓許南方檢查。
許南方檢查了會兒,見他反應還算靈敏,隻是思維方麵固化,好像三歲嬰孩一樣,心裏就有數了。
“這是扶桑那流傳過來的催眠術。被催眠的人形容呆滯,隻知道執行催眠人寄放在他們腦中的命令。一旦超出這個範圍,他就會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