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顧天屹誤會了安陵的意思,“她今天不是一天都沒出門嗎?怎麼會受到刺激?”
安陵沒多想,直接說道:“她所受到的刺激,源自於我深奧的玄學法術。換而言之就是,她被我震住了!”
顧天屹明白了,舒了口氣坐到喬唯身邊,一巴掌拍在她肩頭上,沉聲說道:“醒醒,你老公下班回來了!”
“啊!”喬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轉頭瞧見顧天屹坐在自己身邊,一隻手還搭在自己肩頭上,驚訝的叫了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天屹無奈的歎了口氣,幽怨的說道:“我很早就回來了,隻是你一直沒注意到我。”
喬唯看向一邊坐著的安陵,得到她的點頭肯定後,急忙和顧天屹道歉,“對不起,我今天受了點刺激,精神有點恍惚,不是故意沒注意你的。”
“受了點刺激?你受什麼刺激了?”第二次聽到刺激這個詞,顧天屹有些好奇了。
喬唯當即看向安陵,說道:“安陵今天隨手畫了幾張符,試了一下,沒想到成功了。”
“這有什麼好刺激的?”顧天屹不大明白,“安陵的符籙,你之前不是體會過了嗎?”
“但問題是,之前是一次性的。”喬唯比著三根手指和顧天屹強調,“而這次,那個符籙成功抵擋了三次攻擊。”
顧天屹倒吸了口氣,非常明白喬唯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他看向了安陵,和她求證道:“真的?”
安陵點了點頭,笑得含蓄而又得意。
顧天屹立即伸出了手,“符籙呢?給我看看。”
安陵咬住了唇,遲疑的說道:“那個……我把剩餘的都給楊嘉木了。”
“為什麼?”顧天屹挑了挑眉,實在沒想到安陵會說出這話。
安陵說道:“楊嘉木說她過幾天要去M國,不放心宋毅和開心。所以我就把符籙都給她了。”
顧天屹的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那你還記得那符籙怎麼畫嗎?”
“那是肯定的。”一說起畫符,安陵整個人就精神了起來,“我就算忘了吃飯,也不會忘了怎麼畫它。”
“那就好。”顧天屹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對了,許南方呢?”
安陵搖了搖頭,說道:“吃完早飯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也不知道在外麵瞎搞什麼。”
說曹操,曹操就到。安陵剛抱怨完許南方呢,他就溜溜達達的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哎喲,剛才隔的老遠,就聽到有人在說我。媳婦兒,是不是有人想我了啊?”
安陵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誰會想你啊。”
早上變相說她胸小的事,她還沒消氣呢。
許南方往她身邊一坐,抱著她的腰,委屈巴巴的說道:“難道我聽錯了?我明明聽見你叫我的名字了。”
“所以呢,我叫了你的名字,就是在想你?”
“對。”許南方霸道的說道,“除了這個說法,我不接受任何反駁。”
安陵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