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方急忙辯駁,“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就忙,但為了陪我媳婦,我還是百忙之中抽出了空。”
喬唯白了他一眼,“那你告訴我,你有幾天沒去醫院上班了?”
“這個……”許南方啞口無言,自從封遠澤被送到許家山穀,他就直接和醫院請了病假,到現在連醫院大門都沒進去過,就更別提上班了。
喬唯笑了,“看吧,還說你不是閑人一個。”
許南方撇撇嘴,抓著安陵的手求安慰,“媳婦兒,我的心好疼,需要你親親抱抱摸摸才能好。”
安陵頭一回聽許南方用這種語氣說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猛地抽回手掐了個手決,說道:“兀那妖怪,快快從許南方身體裏出來,不然本大師滅了你!”
許南方傻眼了,喬唯噴笑,抓著安陵的手臂說道:“行了,別逗他了。你看他臉都綠了。”
沈亦然和封遠澤探頭去看,可不是嗎,綠油油的,就差一頂綠帽子來應景了。
沈亦然當即哈哈大笑道:“許南方,幾天沒見,你怎麼變得這麼都比了?”
“你懂什麼,這是男女朋友之間的情趣。”許南方翻了個白眼,不理人了。
安陵這才反應過來許南方剛才是在和自己撒嬌,一臉黑線,拍了拍許南方的肩膀,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顧天屹和楊嘉木聽到動靜先後走了下來,見大家都聚在大廳裏,就連許久不見的沈亦然和封遠澤都在,打招呼道:“你們回來了啊。”
“是啊。”沈亦然和顧天屹點了點頭,封遠澤起身看著顧天屹,有些拘謹。
顧天屹也沒在意,拍了拍封遠澤的肩膀說道:“回來就好,這次回來,你應該已經好全了吧?”
封遠澤點頭微笑,“許家醫術高明,我在那裏待了幾天,就治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不知道你被催眠的那幾天,沈亦然有多擔心你,就差抱著你哭了。”顧天屹放下心,開始說笑起來。
沈亦然橫了他一眼,“顧天屹,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你當著封遠澤的麵,拆我的台,是不是太過分了?”
“拆你的台?”顧天屹一臉茫然,“我有嗎?我說的是實話吧?”
沈亦然氣的哼了一聲,封遠澤趕忙抱著她安撫道:“別生氣,別生氣,要注意孩子。”
轉頭和顧天屹說道:“亦然這幾天有了身子,心情比較反複。你就別故意取笑她了。”
“哦。”
顧天屹好端端的,討了個沒趣,往喬唯身邊一坐,沉著臉不說話了。
沈亦然見楊嘉木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也不走近,好奇的歪了歪頭,過去打了聲招呼,說道,“怎麼幾天不見,感覺你瘦了不少,氣色好像也不大好?”
楊嘉木摸了摸自己的臉,搖頭訕笑道:“應該是你的錯覺吧,我沒覺得我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那好吧,可能真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