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方抓著抱枕,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將抱枕向白榭砸了過去,沒好氣的說道:“你丫的,我忍你很久了,天天挑撥我和安陵的關係,看不到我們分手,你很失望是吧?”
“是啊,這不是我們早就達成共識的事嗎?”白榭抓住抱枕,將抱枕扔了回去。
許南方一手擋開抱枕,眯著眼站了起來說道:“行,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和我出去打一架,隻要你贏了,我就和安陵分手,否則這一輩子你都不許再插手我和安陵之間的事。”
“憑什麼?”白榭雙手環胸,靠在沙發背上,撩著眼皮說道。
許南方怒道:“就憑你三天兩頭天天破壞我和安陵的關係,我現在很生氣,想弄死你!”
白榭:“??”
他睜大了眼,一腦門問號的看著許南方,“你確定?”
“我……”
安陵向許南方瞪了過去,扯著他的衣領,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確定?”
“我不確定。”許南方慫了,垂下頭輕輕搭著安陵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隻是受夠了一直被他挑釁的日子而已。你知道的,我對你家的長輩一直保持敬畏之心,但對於他……”
許南方向白榭看了過去,說道:“我實在提不起任何敬畏之心來。”
他娘的,這小子不坑自己就不錯了,讓自己對他有敬畏之心,簡直比登天還難。
白榭挑了挑眉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對我升不起敬畏之心來,那我們就比鬥一場吧。先申明好了,不管最後的結果怎樣,你都不許反悔。”
“不許反悔的那個人是你才對。”許南方對自己的武力值保持先天的自信,哼了一聲說道,“我絕對會贏的。”
安陵鬆開了抓著許南方的手,說道:“你確定你要和我哥打一場,用我來當賭注?”
許南方看懂了安陵眼裏的擔憂,抓著她的雙手說道:“你放心吧,我用我未來七十年的幸福保證,我絕對不會輸給他的。”
“萬一輸了呢?”安陵眉頭皺了皺,說道,“你確定要和我分手?”
“不會有那天的。”許南方回答不出安陵的問題,張了張嘴說道,“你就等著我得勝歸來吧。”
然後大踏步向院子走了出去。
白榭和安陵挑了挑眉,揚起嘴角慢悠悠的跟了出去,說道:“這年頭,總有年輕人不自量力,想挑戰別人。總要吃點虧,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辛木左右看了看,起身道:“我出去給他們當個見證人吧。”
“那我也去。”沈亦然看熱鬧不嫌事大,興奮的站了起來說道。
封遠澤無可奈何,隻能搖了搖頭,和其他人一起,站了起來往外走。
辛木找了個空曠點的地方,擺了個pose說道:“就在這裏了,開始吧。”
白榭嘴角的弧度慢慢往上揚起,背負雙手道:“你先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