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源於他18歲生日那天遭受到的背叛,是他這一生最想遺忘的過去。
安陵不明就裏,擔憂的握著白榭的手臂說道:“你沒事吧?”
白榭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勉強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和安陵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
我的哥啊,你這麼笑,我更擔心了好嗎?
安陵頭一回看見白榭這麼猙獰的模樣,心裏抖了抖,說道:“要是有事,別一個人硬撐,你要記得,我們大家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嗯。我知道了。”白榭咬著牙說道。
喬唯抿了抿嘴,有心想知道沈亦然給白榭看的是什麼照片,但顧及到白榭諱莫如深的態度,到底沒問出口,笑著說道:“既然沒事,那我們就來說說其他事好了。”
“其他的什麼事啊?”楊嘉木順口問道。
喬唯深吸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再過幾天蔣麗莎頭七,我想去祭奠一下她。你們要和我一起去嗎?”
“祭奠蔣麗莎?”沈亦然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搖頭道,“我可能不大方便。”
楊嘉木說道:“她舅舅應該會把她帶回H城下葬吧?”
喬唯搖了搖頭說道:“我之前找許如是打聽過了,蔣麗莎她舅舅因為涉嫌殺人,已經被警方拘留了。如果沒有意外,他估計幾年內都出不來了。”
“那不是還有她舅媽嗎?”金格說道。
“她舅媽三個月前,出車禍死了。”喬唯看了金格一眼,說道。
大廳裏瞬間了安靜會兒,金格呐呐的問道:“她舅舅舅媽的孩子,她的表兄弟呢?”
喬唯歎了口氣,說道:“蔣麗莎她舅舅一家並沒有孩子,他們將蔣麗莎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在得知蔣麗莎被文眉害死的時候,她舅舅才會那麼激動,衝到醫院裏弄死文眉。
“這就難怪了。”安陵感慨道,“老婆死了,唯一近似於女兒的侄女也死了,他能不弄死文眉就怪了。”
喬唯深吸了口氣,說道:“一句話,頭七誰和我一起去祭奠她?”
“我們和你一起去吧。”安陵和金格對視了一眼說道。
白榭等人想了想說道:“那我們也去吧,不管怎樣,她的死,我們也有一部分的責任。”
“你們認識她嗎?她的死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沈亦然沒明白,問道。
辛木翻了個白眼,“我們雖然不認識她,但你們認識她啊。都說夫妻本是一體的,我和金格雖然還沒結婚,但她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她的愧疚就是我的愧疚。她要去祭奠蔣麗莎的頭七,我怎麼能不去?”
“辛木……”金格感動的兩眼淚汪汪,握著辛木的雙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辛木笑了笑,抽回手輕輕握住金格的雙手說道:“是不是很感動?”
“嗯。”金格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