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車輛看見這一幕,嚇了一跳,趕忙掏出手機報了警,沒一會兒,這條公路上就響起了警笛聲。
喬唯和宋毅等人開著車將那的士逼到了一段正在維修的公路旁,眼見前方無路可走,的士司機皺了皺眉,當機立斷轉過方向盤,直接將車子向旁邊的斜坡開了下去。
喬唯他們可沒他這麼瘋狂,紛紛在路邊停了下來,邁動雙腿跟了下去。
斜坡處有不少綠植,根本不利於車輛行駛。的士下坡後沒開多遠就被綠植擋住,翻了車。
的士司機見狀,慌忙解開安全帶,從駕駛座裏爬了出來,去拉扯副駕駛座上坐著的白榭。隻是他剛將白榭拉扯出來,喬唯等人就紛紛圍了過來,戒備的看著他說道:“放下白榭,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晚了!”那司機從口袋裏掏出水果刀架在白榭的脖頸上,神色猙獰的看了四周一圈,一邊架著白榭往後退,一邊說道,“從我認出白榭開始,就已經晚了。”
安陵見白榭手腳綿軟,似乎正在昏睡,擔憂的問道:“你把我哥怎麼了?”
那司機看了眼安陵,冷笑道:“原來你就是他的妹妹,長得不過如此而已。我還以為你有多漂亮呢。”
許南方最看不得別人侮辱安陵了,一張臉唰的一下黑的和鍋底一樣,憤怒的哼了一聲,說道:“她再不濟也不是你能說的,我勸你最好放開白榭,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司機鄙夷的看了眼許南方,完全沒將他的警告放在心上,架著白榭一步步的往後退,囂張的說道:“來啊,我看是你們先對我不客氣,還是我先對他不客氣。”
“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楊嘉木怕他真的對白榭出手,好聲好氣的勸解道。
司機看都沒看她一眼,依舊架著白榭往後退。
許南方眼尖,瞧見司機身後不遠處有個木樁,和喬唯使了個眼色,往旁邊走。喬唯趕忙轉移司機的注意力,道:“她說的對,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隻要你願意放開白榭,不管你想要什麼,我們都能答應你的。”
“放屁,我想要我老婆,你們能給我嗎?”司機暴躁的噴了一句。
喬唯臉色如常,點頭道:“可以的,你老婆是誰,你有她的聯係方式嗎?”
那司機往後退的腳步頓了頓,仿佛被什麼刺激到一樣,臉色突然扭曲了起來,轉頭瞪著白榭,手裏抓著刀開始隱隱用力,肉眼可見的,白榭白皙的脖頸上立即冒出了一道血痕。
他恨聲道:“我老婆被白榭拐走了,他給我戴了頂綠帽子!”
“什麼?”喬唯等人紛紛倒吸了口氣,看著白榭的目光不可思議極了。安陵說道:“這不可能,我哥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從來不碰別人家的老婆。”
“是啊。”辛木看了眼許南方,附和道,“我和他打過那麼多次交道,知道他有潔癖,除了自己喜歡的人,誰也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