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說道:“對了,我有和你說過冉瑤的事嗎?”
“冉瑤?誰?”顧天屹這兩天在床上昏睡的時間比較多,記憶都有些混攪了,疑惑的問道。
喬唯說道:“就是我們這幾天遇到的一個女人,剛從國外回來的,一直在針對白榭,似乎對白榭有意思。”
“似乎?”顧天屹抓住了喬唯話裏的重點,問道,“什麼意思?”
“就是愛恨交織的意思。”喬唯想了想說道,“她說她原本是男人,為了白榭專門去了趟外國變性成了女人,然後又回國來找白榭。她還說她在國外那段時間過的非常辛苦,因為白榭派了人追殺她。”
顧天屹:“……”
他抽了抽嘴角,吊著眼說道:“你相信她說的話?”
“不信啊,就是非常奇怪她到底想幹什麼而已。”喬唯雙手撐著臉頰說道,“一方麵表現的非常愛白榭,為了白榭不論多大的痛苦都能自己一個人承受,還不求回報。另一方麵卻又不斷的陷害白榭,製造不利於他的輿論,想將他拉向社會對立麵。”
“等等,冉瑤……”顧天屹的眉頭擰了起來,歪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一樣,過了好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我想起來了!”
“什麼?”喬唯疑惑的問道。
“我想起來我為什麼會覺得冉瑤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了。”顧天屹鄭重其事的看向喬唯說道,“我以前曾經見過她。她是不是有個哥哥叫冉靖?”
“你知道?在哪裏見的?”喬唯震驚極了,原來她的真實身份是冉靖的妹妹嗎?
顧天屹深吸了口氣說道:“兩年前,我曾經去過H國出差,你還記得嗎?”
喬唯連連點頭,那次出差她原本想跟去的,結果因為安安發了燒,一直在哭鬧不止,所以才沒走成。
“就是那次,我和宋毅一塊去的H國。一到那裏,就發生了暴亂,到處都是槍戰。”顧天屹陷入了回憶,緩緩說道,“我和宋毅被圍困在了旅館裏,到處都是驚慌不安的旅客。而旅館的物資並不足以長時間維持所有人的生存。冉靖和冉瑤就在這時出現在了旅館裏。”
“他們敲開了旅館的大門,說自己是從S國來的難民,因為暴亂丟失了自己的護照和身份證,希望旅館能暫時收留他們。”
喬唯的思緒停留在了‘暴亂’兩個字上,蹙眉說道:“你們出差的時候遇見暴亂了?為什麼我當時問你有沒有遇到暴亂的時候,你說沒有?”
顧天屹被喬唯打斷了思緒,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道:“我們一直被困在旅館裏,暴亂沒錯是發生了,但沒發生在我和宋毅身邊啊,當然就和沒遇見差不多了。”
得!這廝在和自己玩文字遊戲呢。
喬唯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繼續說吧。”
顧天屹想了想,繼續說道:“當時旅館裏已經人滿為患了,但旅館的主人是個善良的人,不忍心看他們兄妹倆流離失所,最後還是收留了他們。不過作為留下來的條件,他們兄妹倆必須用勞力來補償旅館的損失。”
“那後來呢?”喬唯聽了半天,沒聽到重點,疑惑的問道。
顧天屹說道:“後來就沒有後來了。H國的暴亂在我們被困的第三天就被政府強行鎮壓了,然後我們就按照原定計劃去考察了合作者的公司。至於他們兄妹倆……”
顧天屹回憶了會兒說道:“我記得那個哥哥身體挺孱弱的,而那個妹妹看人的眼神裏都帶著一股戾氣,好像誰都對不起她一樣。我們回S國之前,宋毅還曾經問過他們,是否要和我們一起回S國。不過被她拒絕了。”
“這個她是?”
“那個妹妹,冉瑤。”顧天屹解釋道。
喬唯蹙眉,放著回S國的機會不要,寧願在異國他鄉窮困潦倒,難道他們兄妹倆當時真的在被人追殺?
這麼想著,喬唯將心裏的困惑問了出來,顧天屹搖了搖頭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