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他?”白榭愣住了。
女聲依舊冰冷的說道:“我們昨天調取袁成傑的頭發做了DNA鑒定,已經確定那個孩子是他的了。我們這次打電話給您是希望您來一趟警局……”
後麵她在說什麼,白榭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他腦子裏布滿了袁成傑三個字,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袁成傑的名字,攪和的他的頭都快疼死了。
他扶著額頭,掛了電話,緩步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目光沉沉的看著前方,腦中不斷閃過過往那十年,他和袁成傑相處的點點滴滴,又迅速被冰冷的女聲截斷。腦中傳來清晰的聲音,“案犯的兒子是您的前經紀人袁成傑的。”
“嗬!”真是諷刺啊。
白榭忍不住冷笑了出來。
喬唯和沈亦然等人對他的反應詫異極了,疑惑的看了他兩眼,圍了上去道:“你沒事吧?”
白榭搖了搖頭,收斂了眼底的悲傷。
喬唯想了想,探究的說道:“剛才那通電話是警局打來的?”
“嗯。”白榭閉了閉眼。
沈亦然問道:“他們說什麼了?”
“沒什麼。”白榭深吸口氣,麵無表情的靠在了沙發背上,“就是打電話通知我,關於我迷奸粉絲那件事,已經查清了而已。”
“真的?那太好了。”
大家眼睛一亮,都笑了起來。
喬唯見白榭依舊不大開心的模樣,蹙眉問道:“被洗清嫌疑,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嗎?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不大開心?”
“唉,就是心情比較複雜而已。”白榭不想和大家說袁成傑的事,歎了口氣,含糊不清的說道。
“這樣啊。”喬唯知道白榭有事瞞著他們,見他不想說,也不勉強他,點了點頭轉移話題道,“那接下去我們是不是該收拾一下東西走了?”
“去哪?”白榭微微撩起眼皮問道。
“當然是救人了。”喬唯理所當然的說道,“安陵剛才都幫我們拋過硬幣了,我們要是明知王金花有危險,卻不去救她,你們良心上過得去嗎?”
大家齊齊搖頭。
於是等安陵收拾妥當過來,就見喬唯等人盛裝站在大廳門前,一字排開,正等著她呢。
她背著雙肩包上前打量了他們兩眼,問道:“你們都收拾好了?”
“嗯,就等你了。”喬唯笑著點頭道。
大家一塊兒上了車,留下沈亦然一人看家,由宋毅開車向郊區直奔了過去,不過一個小時就順利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喬唯左右張望了一下,問白榭道:“你的人手呢?在哪裏?”
白榭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見沒有電話,想了想發了條短信出去,“我已經到臨天倉庫附近了,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