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接過袋子,攤開看了看裏麵白花花的鹽粒,張著大嘴問道:“你把沈家廚房裏的鹽全炒了,那明天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白榭一臉無辜的問道。
安陵翻了個白眼,意有所指的問道:“明天早餐吃什麼?甜粥還是麵包牛奶?”
“就不能是豆漿油條嗎?”白榭聽懂了安陵話裏的意思,故意扭曲她的意思道。
安陵:“……”
行,她甘拜下風!
她衝白榭比了個大拇指,扭曲著臉不說話了。
許老爺子則嫌棄的搖了搖頭說道:“一看就知道,你這人肯定不知道財迷油鹽有多貴。”
“我知道它有多貴幹嘛?”白榭幽幽的看了眼許老爺子,“我隻需要知道這七斤鹽比去醫院看診便宜很多就行了。”
許老爺子:“……”
行,算你狠!
安陵在許老爺子的腰上又按摩了會兒,便將那袋鹽完全全的覆蓋在了他的腰上,說道:“這樣就行了吧?”
許老爺子單手捂著背後的鹽袋子,說道:“我敷一會兒,差不多就行了。”
“那就好。”安陵鬆了口氣,甩了甩自己的雙手,感覺自己都要累死了。
白榭這時和許老爺子說道:“您受了傷,明天還能去醫院看王叔嗎?”
“怎麼?擔心你那未來的老丈人?”許老爺子側了側頭,調侃道。
白榭撇了撇嘴,說道:“您知道的,在我心裏,他隻是我的鄰居大叔而已。”
說什麼老丈人,他那個女兒都要和自己絕交了好吧。
許老爺子認真的盯著白榭道:“你確定?在你心裏,他真的就隻是你的鄰居而已?包括王金花?”
白榭肯定的點頭,“就算天崩地裂,我對他們的想法也不會改變的。”
“很好!”許老爺子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希望你將來絕對不會反悔!”
“我要是反悔,我就是豬!”白榭嘴角輕扯,鄙夷極了。
三人又在大廳裏說了會兒話,許老爺子感覺腰好的差不多了,才拿開鹽袋子,試探性的起身活動了下,和安陵笑道:“小丫頭手藝不錯,被你這麼一按摩,我平常要躺兩天才能好的腰,半晚上不到的時間就好的差不多了。”
安陵笑了笑,還沒說什麼,白榭就察覺了不對,蹙眉道:“您之前不是和我說,這是您頭一回閃了腰嗎?”
許老爺子渾身一僵,訕訕的笑了,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啊,我說的是頭一回被人推閃了腰。”
他可沒說這是自己這副身子骨頭一回閃了腰。
白榭:“……”
很好,閃了腰還有心情和他玩文字遊戲呢。
白榭撇了撇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外走。安陵問道:“你去幹嗎?”
“天黑了,回去睡覺!”白榭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話音剛落,人就已經出了大廳了。
安陵和許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要不,我扶您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