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枯啊……”許南方拉長了音調,似乎非常感慨,明顯也是知道百草枯是什麼東西的。
喬唯歪了歪頭,問道:“你覺得喝了百草枯的患者,還有救嗎?”
許南方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說道:“百草枯藥性霸道,目前醫學界還沒有人研製出相對應的解藥。”
“好吧,我明白了。”看來雲許兩位老爺子的打賭,最後贏的那個人會是許老爺子啊。
喬唯笑了笑,轉頭見沈亦然和封遠澤他們已經分開,情緒也平複的差不多了,說道:“大家別在外麵站著了,進去再說吧。”
“嗯嗯。”沈亦然急忙點頭,拉著封遠澤的手臂進了沈家大宅,其他人隨後。
大家一塊兒進了沈家大廳,喬唯給他們各自倒了杯水,在沈亦然身旁坐下,打量著在場幾個男人的膚色,說道:“這半個月,你們過的還好嗎?”
趙剛摸了摸自己的臉,將麵前水杯裏的水一飲而盡道:“還行吧,就是每天監視那些人、伺機搞破壞而已。”
“監視?搞破壞?”喬唯挑眉。
趙剛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道:“這就是我們這段時間的生活了,至於具體的情況,因為我們回來之前曾經答應過總統,絕不外泄,所以……”
他做了個閉嘴的手勢,說道:“你懂?”
“嗯。”喬唯點了點頭,看向辛木道,“我記得你們出發前曾經說過,等你們回來那天就是你洗清罪名的那天,現在……”
金格立即緊張的看向了辛木,眼裏滿是希冀。辛木笑著替她理了理額前的劉海,說道:“當然已經搞定了,否則我也不敢用自己的真麵目回來。”
“真的?太好了!”金格一喜,激動的抱緊了辛木,說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恢複自己的真麵目了?”
“是啊,這半個月委屈你了。”辛木拍了拍金格的後背,鬆開她說道,“以後我又能正大光明的帶著你到處跑路了。”
金格哼了一聲,扭過頭小聲說道:“都已經被清洗幹淨罪名了,還跑路跑路的說,還想自己被通緝啊?”
“這不是說順口了嘛。”辛木無賴的笑了笑,將金格的頭掰回來,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和你保證,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辜負你,讓你流一滴眼淚了。”
“真的?”金格眼神閃爍的回望辛木,已經在心底盤算自己待會要不要整點洋蔥,戲弄戲弄辛木了。
辛木連連點頭,保證道:“比真金還真,我要是再讓你流一滴眼淚,我就罰自己變成太監!”
“哎!你別亂說!”金格一驚,立即伸手捂住了辛木的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這種話能亂說嗎?”
回頭他要是真陽痿了,自己和誰說理去?
辛木眼裏滿是笑意,順勢親了下金格的掌心。金格渾身一顫,立即將手收了回來,低垂著頭臉色爆紅,眼神飄忽著不敢看辛木。
這混蛋……這混蛋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