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事說道:“那可不是一般的保鏢,是威廉姆·錢寧的貼身保鏢,和他一起從小長到大的夥伴。”
“再不凡,也是個保鏢。”女記者冷冷的說道,“F國的民眾日常生活那麼繁忙,誰有空閑去關注一個保鏢是怎麼感染上艾滋病的?”
男同事一想也是,眨了眨眼,不說話了。
司機開著車,在路上馳騁了一會兒,便進了醫院,在門診大樓前停了下來。他解開身上係著的安全帶,推開車門下了車,為大家開車門。
喬唯扶著沈亦然先後下了車,等顧天屹和封遠澤也下車後,和那司機說道:“你將車開到一邊等著,我們等會兒就出來。”
“好的。”那個司機低頭應了一聲,當著大家夥的麵就鑽進了車裏,係上安全帶,踩下油門離開。
顧天屹見狀,抓起喬唯的手,將她的手搭到自己的手肘部位,和她笑了笑,帶著她往門診大樓走。
沈亦然和封遠澤慌忙跟上。
一會兒在醫院裏掛完號,喬唯和沈亦然排隊進入診室做B超,顧天屹和封遠澤兩人百無聊賴的在診室外待著,慢慢的就聊起了F國生意場上的事。
顧天屹問封遠澤道:“你們集團在F國的生意還好嗎?”
“一般般吧,混個溫飽還是沒問題的。”封遠澤含蓄的說道,“你呢?公司那麼大,應該盈利豐厚吧?”
“比起國內差得遠了,也就表麵上好看一點而已。”顧天屹和封遠澤交換了個眼神,心照不宣的說道,“F國這地方,本土產業太過雄厚了,我們這些外來資本隻能苟延殘喘而已。”
顧天屹和封遠澤對話的時候,用的是S國語言,按理來說,診室外的其他人應該聽不懂才對,但顧天屹的話音剛落下,診室外就響起了嗤笑聲。
他們眉頭一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男人從不遠處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挑釁的看著他們,用流利的F國語言說道:“窮鬼!”
顧天屹:“……”
封遠澤:“……”
這人有病吧?還是覺得這裏是F國,打架鬥毆是犯法的,所以能肆無忌憚的罵人?
顧天屹和封遠澤相互對視一眼,紛紛拿出手機對準那個男人拍了張照片,將照片發給了手下的人,讓他們查一下他的身份。
那個男人沒想到顧天屹和封遠澤一句話不說,就掏手機拍他,怒了,黑著臉說道:“知道什麼是肖像權嗎?你們兩個給老子將照片刪了!”
說著還向他們走了過來,看情形似乎想動手。
顧天屹沒搭理他,往旁邊走了兩步,得到手下的回複後,扯了扯嘴角,將手機收了起來,說道:“晚了,亞格力·米勒醫生。沒想到A醫院的醫生居然會跑到B醫院的婦科來看診,怎麼,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