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導出不去,嚴喻過來了,正合他的意。
“你來得正好。”
嚴喻以為江導歡迎他的到來,正高興的上前去,不料,江導的一拳砸了過來。
嚴喻的臉一下子被打歪到了另一邊,嘴角甚至溢出了一點兒鮮血。
“阿朗,你好狠的心。”嚴喻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嘴邊的鮮血,沒有生氣。
語氣卻是幽幽,似是帶上了幾分幽怨一樣。
若是讓他的下屬看見,一定會大跌眼鏡。
嚴總一向狠厲,此刻卻是被打了也不還手,還很開心。
看見嚴喻皮球一樣的模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江導也沒了什麼和他計較的心思。
再打他一拳的話純屬給自己找事,還白白的手疼。
江導不自覺的揉了揉自己的手,嚴喻看到了江導的小動作,也顧不得他才是被打的那一個了,連忙上前抓住江導的手,想要幫他揉一揉。
江導連忙甩開了他的手,“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阿朗,我這不也是立即趕了過來嘛!”嚴喻認真賠罪。
“出什麼事了?”
嚴喻剛剛趕過來,其實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他單純為了劇和江乾朗而來。
看到劇組內外的戒嚴才隱隱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你不知道?!你會不知道?”江導揪住了嚴喻的衣領,很明顯的不相信。
“咳咳,阿朗,你先別衝動,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好嗎?我會幫你解決的。”
嚴喻握住了江導的手,試圖安撫住他。
能夠允許江導在他的麵前如此放肆,嚴喻的姿態可以說是放得很低了。
江導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剛剛是他一時衝動了,放開了嚴喻的衣領之後,江導才冷然的說道:“許文萱在劇組拍攝的時候公然對道具做了手腳,導致慕晨和黎夜寒摔下了懸崖,現在生死不明。”
“說吧,你把許文萱塞進來確定不是為了害我,還是說這是你擺脫我的方式。”
“若是你一早厭煩了我,何必如此,你隻需說一聲,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
“反正,你有尊貴的身份,無與倫比的財富,身旁還圍繞著無數的鶯鶯燕燕,還來找我做什麼?”
“阿朗,不是,不是這樣的!”嚴喻連連解釋,語氣中都帶上了幾分焦急,連同自己被打了也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阿朗,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的身邊至始至終隻有你一個人,即便是平時的逢場作戲我也沒靠近過別人半分。”
“嗬,許文萱也不是第一個了,人,說起來數年前從你追求我開始的時候便這樣風流無比,我還抱著什麼希望呢?”
嚴喻:“……”他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阿朗,你誤會了,之前的柳青衣是我的合作對象,後麵讓許文萱進組拍攝《十世鏡》也是為了還柳青衣一個人情。”
兩次栽到了他們手上,嚴喻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