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嗬，慕晨不由地想要輕笑出聲了，一雙丹鳳眼愈發妖冶了。
“若是我夠狠，當初便應該把你拋棄，當初，我在辛苦還債的時候你在做什麼，我在辛辛苦苦打拚一切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
慕晨本不想說，他付出了多少，因為再怎麼說，眼盲心瞎的人也看不見，但還是忍不住出聲，像是發泄了由來已久的怨氣一樣。
“我……”
“啞口無言了是嗎？”
“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你已經那麼優秀，為什麼還要搶走我的東西？”
“他們明明一開始喜歡的是我，後來卻都喜歡上了你，是你搶走了他們。”
慕晨差點被氣笑了。
應該？
原來付出這麼多換來的是應該二字。
原來他對他的怨氣已經積累到了這種程度。
原來他殺了他竟是如此可笑的理由。
“中途能夠被人搶走的人，說明不是最終愛你的人，你的連溪不就是例子嗎？”
“更何況，我還沒出手搶呢？”
慕晨輕蔑的看著慕澤，眼裏再不帶一絲的感情。
慕晨每說一句話，慕澤的臉色便一白。
說到連溪，慕澤臉上便充滿了憤怒。
“這個賤人”。
慕澤自己不就是個賤人嗎？還好意思罵別人。
當然，這種心胸狹隘的利己主義者，你同他講了，也是雞同鴨講，還不如省點力氣。
慕晨打電話喊人進來帶走了他，免得他忍不住幹出殺人放火的事，哦把人給碎屍萬段了。
既然在黎夜寒麵前暴露了之前的身份，慕晨也懶得外掩飾了。
之後，肯定要一同解釋了。
“帶走他，扔到這個地方，讓人好好關照啦他。”慕晨給手下發了一個短信交代。
慕澤一下子從頂端摔了下來，又眼見求情不行，慕晨已經變了，頓時眼中凶光畢現，與其回到那樣更加痛苦的活著，不如拉著慕晨，一起去死。
慕澤的手本抓著慕晨的褲腳，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扯過了旁邊的花瓶，想要向慕晨的臉砸去。
若被砸到，非死即傷。
慕晨本就沒有對慕澤放鬆警惕，本想將人一腳踹開之後再跳開，誰知，有人動作比他更快。
慕澤被一腳踹開了，慕晨下一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不知道危險嗎？這種人你還跟他廢什麼話？”
黎夜寒帶著關切的指責聲落了下來。
慕晨本想說他可以應付的，然而在看到了黎夜寒一向沉穩不變的麵容上帶上了驚慌，失去過一次，已經很痛了，再失去一次，是不是會把人逼瘋？
“我們走吧！”
慕晨想，接下來的餘生，他會和黎夜寒好好在一起了。
“好！”
黎夜寒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牽著慕晨就往外走了。
“你，不想聽我解釋嗎？”
“有什麼要解釋的不如去床上說，嗯？”黎夜寒的聲音忽然變得很性感。
一言不合說騷話，他怎麼不知道黎夜寒有這個潛在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