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瀾銘輕笑了一下,捏了捏寧馨的臉蛋,“我對他有什麼好尊敬的,至多不過同是左家的一個姓氏罷了。說起來,我更應該尊敬你才是啊。”
說著,他俯下身去輕輕銜住了女人嬌嫩的紅唇,心滿意足地在上麵舔舐一番,撩撥得她忍不住發出曖昧的輕吟。
“真是討厭,”寧馨一麵呼著氣一麵說道,“都是左家的人,在這一點上倒是一模一樣,你們這一張嘴啊,能說出全天下最動聽的話來。”
“哦?”左瀾銘的手指在她手臂的肌膚上撫過,激起一絲絲漣漪,用調笑的口吻說道,“那你覺得,是他厲害,還是我更厲害呢?”
“我現在和你在一起,當然是你更厲害了。”寧馨用小狗式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抱著自己的左瀾銘,笑著說道,“剛才在電話裏,我聽說左崇熠隨便找了個女人結婚,叫什麼君雪棠。哦,上次我在外麵也碰到她了。”
左瀾銘的神色微微一變,但馬上又恢複了常態,“我知道。一個普通到極點的女人,各方麵都比不上你。”
“那是當然,”寧馨露出得意的神色說道,“左崇熠說他是隨便找的,我還真相信了。隻不過,”她停頓了一下,語氣有所變化,“他在電話裏還央求著我回去,按理說應該一直愛我一個人才對,怎麼能找別的女人呢?就算隻是演戲,那我也不允許。”
左瀾銘直直地注視著她的眼睛,忽然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道,“你覺得你現在在我的懷裏,卻還想著別的男人的事情,這像話嗎?”
“我”寧馨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問問住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左瀾銘便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再次吻上了她的唇,雙手也流連在她的睡衣之下。
夜已深了,房間內的旖旎卻依然在繼續,纏綿悱惻的兩人將這黑夜也染上了緋色。
第二天,醫院。
早起出發來醫院的左崇熠和君雪棠兩人,一路上都相當默契地無話,直到走到了君嶸平所在病房的門口。左崇熠停下了腳步,瞟了一眼君雪棠,又看看自己的手臂。
君雪棠會意,湊過去挽上他的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病房門。“爸,我們來看你了!”
“小棠,崇熠,你們來了!”靠在床頭的君嶸平似乎是剛掛完吊瓶,看起來氣色紅潤,精氣神比上次來時好多了,看見自己的女兒和女婿依偎在一起,臉上那是笑開了花,樂得合不攏嘴。“你們坐,快坐!”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左崇熠的臉上便浮起了淡淡的微笑,一改平日裏冰山本色,他走過去,將手裏提著的水果吊籃放到床頭,關切地問道,“爸,我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很忙,小棠也有很多事情,就一直沒能來看您,您不會怪我們吧?您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哎喲,沒事,沒事兒,哪會怪你們呢,”君嶸平笑嗬嗬地擺手說道,“你們小年輕,工作忙我能理解,再說我在這醫院一切都挺好的,醫生護士也很照顧我,我命大,現在身體已經比以前好多了,你們不用擔心。”
“那就好,”見父親的身體狀況確實好了很多,君雪棠也十分激動開心,坐到床頭緊握著君嶸平的手說道,“爸,您不知道,我在外麵的時候,也是一直在記掛著您,生怕您出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