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挪到了她的腦袋上,指尖順著她的頭發裏,手又放到她的脖頸,將的腦袋拉起來,隨後覆上了一個吻。
薛雨竹瞪大了眼睛,瞬間不能淡定了,這裏指不定會有人走來上廁所,一旦發現這秦的狀況就完了。
她的雙手推著他,嗚咽了幾聲表示抗議,卻被他抓住了手,最後所有聲音都被吞沒到彼此的口中。
這時有“噔噔噔”的高跟鞋的聲音走動,薛雨竹猛然驚呼,聲音越來越近,還有幾步的距離,隻要經過走廊再望一眼到這個拐角,必定能看到兩個的身體輪廓,到時候就會控製不了輿論,秦承雍的生活也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高跟鞋在地板上的聲音響亮,在廁所這一待寂靜的地方,顯得尤為大聲。
還有三步、兩步……雙唇碰觸,薛雨竹感覺不到任何興奮的隻有恐慌,屏住呼吸,高跟鞋走過去了……
薛雨竹鬆開牙齒,猛地咬住了秦承雍的下唇,將他推開,往“高跟鞋”的反方向跑去,秦承雍摸了摸流血的嘴唇,也跟了上去。
這時還未走進廁所的人,聽到身後有微微的動靜,頓下腳步往後看,正看到一個男人追著女人跑,看清楚了那倆人後,她微微眯起眼睛,紅豔妖嬈的嘴唇勾起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
“有點意思啊……”
棕色邁巴赫上,薛雨竹和秦承雍安靜坐著,有幾分鍾了,始終沒有人先開口說話。
秦承雍從中控的儲物盒摸出了一盒煙,想抽一根,卻又顧忌身旁的人,終究還是沒有抽,一隻手搭在車窗上,煙盒在手中轉了幾下,眼神凝結著沉鬱,望著擋風玻璃外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皺起了眉頭:
“不要再這樣了,我們公開吧……”
翌日一早,秦承雍出了門。
車子剛發動,薛雨竹便從二樓臥室窗戶拉開窗簾望下來,隱隱察覺他所去的地方。
市醫院VIP重症病房,秦承雍沒有猶豫,直接推門進去。
白亦承看到他並不驚訝,甚至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在嘲諷什麼。
秦承雍拉開床秦的椅子坐下,睨了他一眼,他似乎比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慘淡,全身上下隻有嘴能動了。
“看到我來一點都不驚訝?需不需要我做個自我介紹?”秦承雍問。
躺在床上的人低低地笑出聲來,聲音很是滲人。
“你比我的預計時間來得早,那就說明你們之間出現大問題了。”
白亦承盯著天花板,每吐出一個字就皺一下眉頭,仿佛牽動著五髒六腑,難受至極。
這是秦承雍第二次見他,第一次跟他說話,果不其然,他比想象中更加令人討厭。
不著痕跡地將目光從他身上離開,秦承雍冷聲說道:“接受治療,多活一年。”
並不是什麼好心提醒,是因為不想讓薛雨竹在以後的日子裏陷入自責和愧疚當中。
不管他們以前發生過什麼,從現在開始,秦承雍都不想讓他和她再有聯係,她的一絲情緒也不能夠給他。
“多活一年看你們如何相愛相殺?”白亦承語氣中的不屑清晰可聞。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不能好好在一起?”
白亦承說:“因為我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