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十分。
a市,順河街。
“停車!”喻歡情忽的出聲,宮歐聞言也立刻將車子減速並靠邊停下。
柳鴻暉問:“怎麼了?”連續奔波了一個上午,喻歡情早飯沒吃午飯也沒吃,跟著柳鴻暉和宮歐險些沒把a市跑完。
當然,柳鴻暉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a市警局從監控裏發現了一輛裝飾極為奇怪的車子,雖然顏色和車牌都和原車子不一樣,但是車型卻跟冷冽開的那輛車子相差無幾。
喻歡情沒心情回答柳鴻暉,直接掛電話給尉錦:“錦少,你那邊情況如何?”“車子進了糧貿大廈車庫後就不見了蹤影。”電話裏傳來尉錦懊惱的聲音,“真特麼的見鬼了,這麼大一活人,連人帶車不見了!”喻歡情掛了電話,臉色十分凝重,旁邊柳鴻暉見了,出聲安慰:“情兒你也別太緊張和擔心,冷冽的運氣一向挺好的,他一定……”“有女人想要搞我老公,你讓我怎麼不擔心怎麼不著急?”喻歡情沒好氣的朝著柳鴻暉一通夠,“要是換成你老婆被別的男人帶走試試,我看你還能不能興高采烈的吃喝玩樂!”柳鴻暉本來隻是想讓她別那麼擔心,畢竟暴躁失去理智也是找不到人的。
冷冽就是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被人背後下手,要是她們現在再亂了陣腳,肯定對找人沒什麼幫助。
結果就被她這麼一通吼,柳鴻暉摸了摸鼻子,委屈的說:“我隻想讓你心平氣和下來,我們得保存理智才能更有利於找人。”像這樣跟無頭蒼蠅一樣在大街上胡亂的竄是永遠也找不到人的。
不見喻歡情回答自己,柳鴻暉又說:“靜下心來,相愛的人都心意相通,你一定能感知到他在哪裏!”“閉嘴!”喻歡情轉頭便是狂暴的怒吼。
一夜噩夢沒睡好,到現在滴水未進,冷冽下落不明本就焦頭爛額,再一想到有那麼一個女人如此不折手段的想要得到冷冽,喻歡情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裏住了一頭野獸。
她相信冷冽是愛她的,那相信冷冽但凡理智尚存都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可是……萬一對方用藥呢?不能想,不會的!即便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也不是冷冽願意的,況且他是男人,睡過幾個女人也正常,這世上有多少男人從始至終隻睡過一個女人了!就算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也不能怪冷冽。
對,不能怪他!喻歡情這樣寬慰些自己,可一想著就委屈不已,眼睛不受控製變得猩紅起來,宛如嗜血的惡獸醒來。
被吼得手足無措的柳鴻暉對視上喻歡情的眼睛,竟是被她那忽然就變得猩紅突兀的眼神嚇到,慌張的問:“情……情兒你怎麼了?”就在喻歡情接近潰怒的邊沿,忽的被柳鴻暉的聲音拉回,見到他無辜又擔憂的神色,喻歡情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過激,忙的轉來眼神。
同時,忍了許久的眼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