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上一次他去那商場沒有問到夏瀝這號人物的存在,喻歡情記錯了那人的姓氏也就罷了,可是喻歡情這已經是第二次遇見夏瀝了。

這人究竟什麼來曆,為什麼感覺他的目的在他的歡歡身上?見冷冽擰眉走神,俊顏上滿滿的戒備,喻歡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二哥你在想什麼?”回神的冷冽將手中支票放在桌子上,問喻歡情:“這個夏瀝究竟是什麼人,他接近你會不會有別的目的?”“他不是說了嘛,說我長得像她死去的妹妹。”喻歡情忽然想起一些別的,又對冷冽說,“他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性,他還提醒我遠離林子怡來著。”“哦?”冷冽意外至極,這個夏瀝竟然還提醒喻歡情小心林子怡,這聽起來倒是有些不可思議。

見他不信,喻歡情又點點頭說道:“一開始他說了一句‘你那朋友演技不錯’,我就感覺有一語雙關的意思,後麵離開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你那朋友看起來不太好接觸’,我敢肯定他是在提醒我。”看樣子她還挺上心,冷冽心中有些小小吃味:“我以前提醒過你遠離林子怡,你偏不信。”“二哥能別翻舊賬嗎?”喻歡情立即紅了臉,還在念書那會兒冷冽就提醒她和林子怡保持距離,可是那個時候她蠢呀,一心一意當林子怡是最好的朋友,死活不聽勸。

現在想想還真是挺蠢的,夏瀝不過是見了林子怡一麵,都覺得那女人城府挺深,而她卻被蒙蔽了那麼多年,前世還搭上了性命。

“你看起來對那個夏瀝似乎挺有好感?”冷冽淡淡說道,語氣已經有些不對,“那個男人長了什麼模樣,有機會還真見識見識。”怎麼什麼人都想當他老婆的哥哥,一個雲浮舟就算了,現在還出來一個夏瀝,經過他允許了嗎?就怕這個夏瀝目的不純,不是想當哥哥,而是想當情哥哥!“分別的時候我跟他說了,他說有機會一定會見麵。”喻歡情興致勃勃的說,“夏大哥人很和善,看著也很親切,長得也帥……”喻歡情忽然意識到冷冽看自己的眼神在變,立即打住話峰,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愣怔了兩秒後,馬上改口:“不過比起來的話,肯定是沒我家二哥帥了,我家二哥堪比春日裏的暖陽,能將人的心窩子都給曬暖,而且我們家二哥啊,是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簡直是神祗生於現世無人能及,那個夏……”“你能及。”喻歡情的話忽然被冷冽截斷,“你能及”三個字更是讓喻歡情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什麼?”“自己想。”冷冽用指頭彈了彈她的額頭,起身將她拉起往樓上走去,“換衣服,該訓練了,一個小時後要吃晚飯。”這段時間喻歡情的時間比較滿,隻有周末才有時間遊玩,不然今天也應不了林子怡的約。

接下來幾天,林子怡和“冷冽”的聯係越來越頻繁,全是在訴苦,喻歡情幾乎都是寥寥幾字打發掉,但是林子怡似乎上了癮,更或者把偶爾的“關心”字句會錯了意,短短時間裏竟然公開表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