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冷冽總算是抬了一下眉頭,隨後便見喻歡情看向了他。
喻歡情的目光有些深沉,還有些閃爍,眼中更是有著罕見的膽怯,又是好幾次的欲言又止。
如今的喻歡情性格大方很少會露怯,但是她有時候的眼神,真的是掩飾不住的膽怯。
記得上次喻歡情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是在金店買戒指那一次,當時遇到了江以雁,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往他身邊躲閃。
剛剛提到江以雁的時候,她又露出了這種神色。
她是在懼怕江以雁?為什麼?冷冽記得,喻歡情和江以雁的接觸非常之少,為什麼會對那個女人存在恐懼?還是因為江以雁是冷家欽定給他的未婚妻,她不自信所以覺得自己不如對方?這樣一想,冷冽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伸手將喻歡情的小手緊緊握住:“我這輩子隻會有一個妻子,隻會是你。”像是承諾,就像是在給她增加自信。
喻歡情故作輕鬆的一笑,另一隻手覆在冷冽的手背上:“我知道。”自從眼睛重新睜開的那一瞬,她就知道冷冽的深情有多堅固不移,她從來都不懷疑。
沉思了幾秒,喻歡情將之前好幾次欲言又止的話說出了口,卻是一句提醒:“江以雁不簡單,你不要要小覷了。”“嗯,這話怎麼說?”冷冽幾乎是將喻歡情的每一句話都放在了心上。
就他對喻歡情的了解,之前就算是喻歡情和他鬧得不可開交,頂多也就擠兌他,卻很少說別人怎樣,他剛剛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不像是她的風格。
難道和她對江以雁的恐懼有關?“還在上學那會兒聽大年紀同學說的。”喻歡情掀了掀嘴角,用最大的力氣將笑容表現得平靜,“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被學校開除,大年紀的學生會說這些,偶爾就會說到大學姐江以雁,雖然那個時候她都從學校畢業好幾年了,但是名聲還是很響亮,聽說她還組建了屬於自己的勢力。”聽著喻歡情的描述,冷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柳鴻暉卻說道:“不應該啊,江源是出名的畫家,江以雁是標準的名門閨秀,還是影後,從小家世清白豪門名媛的她,會在學校裏做組建勢力的事情?況且她還是一個女孩子?”“我也就是聽說而已。”喻歡情聳聳肩,眉眼輕斂,“反正小心為好,上次一個鍾黎都不得了了,那麼多人覬覦我老公,萬一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呢。”“歡歡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冷冽點頭,很顯然是將這個提醒放在了心上。
幾人圍成一桌有說有笑,晚餐的氣氛還算融洽。
晚飯結束後,尉錦離開前提前約了冷冽周末嗨:“周末到水榭樓台嗨呀,剛開業沒幾天,聽說還不錯,一起去走走場子?”柳鴻暉:“我要去。”易凜:“我不去!”尉錦轉頭怒問易凜:“你為什麼不去,你特麼是不是要搞獨立搞特殊?”易凜:“……”“歡歡,你去嗎?”冷冽忽然出聲,卻是征求喻歡情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