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夏瀝就直奔喻歡情的病房,左武一邊開門一邊說:“小姐中午睡了兩覺,中午沒吃太多的東西,剛剛才醒沒多久,冷先生現在陪著小姐。說著,門已經打開,夏瀝站在門口,對上喻歡情的眼睛,整個人瞬間溫柔了許多。

冷冽見狀,立即站起身來,看了夏瀝一眼後對喻歡情說:“我先去做檢查。因為刀口裂開肝髒發炎的緣故,冷冽每隔兩小時要做一次檢查,而且今天陪了她許久,他已經有些扛不住,易凜不下三次的來讓他去休息,可他就是不聽話。

“你趕緊休息一會兒。喻歡情叮囑著。

冷冽離開,輕輕將門掩上。

左武趕緊上前幫夏瀝拉開凳子,並且幫他倒了水,然後就默默無聲站到旁邊。

一坐下就見喻歡情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瞧,便是猜測冷冽已經跟她講了,卻也故作不解,好奇問:“丫頭,你這樣盯著我瞧是我臉上開出了花,還是有髒東西。喻歡情依舊盯著他,不出一言。

夏瀝微微一笑:“是你老公都跟你講了?”喻歡情點點頭,出聲問:“他說,你是我哥哥?”“那你怎麼看呢?”夏瀝沒有第一時間承認,而是反問。

喻歡情有些迷糊,卻是繼續追問:“那你是我的哥哥嗎?”“那看你。夏瀝說著,臉上笑容一片溫軟,見喻歡情疑惑,出聲解釋,“若是你喜歡我是你哥哥,那我就是,如果你不喜歡,那我依舊做你的夏大哥。喻歡情瞳孔一縮,眼睛裏一片濕潤,卻又生生忍著,又說:“明明是你救了我,為什麼我問你的時候卻不說?”“隻要你平安無事,誰救的你都沒關係。夏瀝道。

他從來不喜歡爭搶功勞,隻要結果是樂見其成,誤不誤解真不真相真的都沒關係。

一旁左武適時出聲:“小姐,大少爺聽說您出了事,可是馬不停蹄從英國趕飛回來的,聽說您需要輸血,也是毫不猶豫就進了手術室。作為夏瀝的忠實下屬,自然是希望自己主子的好都讓受好的人都知道,所以就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喻歡情當然知道,冷冽將那天的事情都講給她聽了,夏瀝那句“抽到夠為止”久久的不能讓她心裏平靜。

如果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又憑什麼這樣不惜生命的要救活她?夏瀝轉眸看了左武一眼,左武立即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伸手將喻歡情的手輕輕拉起握在手心:“丫頭,你要是不願意,可以繼續喊我夏大哥。一個稱呼而已,他也是不在乎,隻要人在身邊,就是絕對的受他保護,血緣上的關係,不需要稱呼來證明,那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騙我。喻歡情委屈巴巴的說,“一開始你明明說你妹妹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丫頭,我不曾騙你。喻歡情道:“我還以為你妹妹不在人世了。“她去了很遠的地方,因為我找不到她,所以她在天涯她在海角,隻要我還沒有找到她,就實在是遠。夏瀝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