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去看過涼笙姐了嗎?他怎麼樣了?”
於嫣然坐在於澤陽的房間裏,窩在沙發上捧著一堆幹果吃著。
“她已經沒事了,你要是擔心你自己可以去看看。”於澤陽坐在書桌前,頭也不抬的開口。
“我現在不是在忙畢業論文,忙著呢。”於嫣然說著,又拿著一顆果仁丟到了嘴巴裏。
於澤陽沒有回答,繼續整理筆記本上的越洋文件。
紐約的金融危機已經得到了控製,但是ny集團也受到了重創,眼下正在一點一點的重新起步。
要想在最快的時間內做大最大的規模,有點困難。
“哥,我難得回來一趟,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啊?”於嫣然不滿。
就在這時,於澤陽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於澤陽接起,“喂?”
“於先生,我是柯辭遠。”
沒有先到竟然是他!
“柯總?”於澤陽故作驚訝的開口,“不知道有何貴幹?”
“不知道方不方便,等下一起吃個飯,我這裏有樣東西,相信你一定感興趣。”
男人的語氣勢在必得,於澤陽坦然道,“既然柯總開口,那我自然準時赴約。”
“好,等下我叫人將地址發到於先生的手機上,等著您的到來。”
掛斷電話,於澤陽一臉凝重,於嫣然有些不解,“哥,誰的電話?”
於澤陽並沒有回答,其實他也沒有想明白,對方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來到對方約定的見麵地方,於澤陽發現,整個飯桌上竟然沒有別人,隻有柯辭遠在場。
見到於澤陽來之後,對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笑意,“於先生,過來坐。”
“不知道柯總找我有什麼事?”於澤陽禮貌性的笑著開口。
“實不相瞞,我知道於先生現在正在為美國的一個公司發愁,而發愁的原因我也略有耳聞,不知道這點能不能幫得上於先生。”
說著,男人推了一張支票過去。
於澤陽接過支票一看,故作詫異,“呦,柯總還真的大手筆,一出手竟然給了這麼一大筆。”
“如果能幫得上忙,那自然最好。”柯辭遠說著,替於澤陽倒了一杯酒。
於澤陽接過酒杯,“這酒可以亂喝,錢可不能亂收啊。”
說著,他將支票朝著男人的麵前一推,“無功不受祿,柯總,你拿這麼大一筆錢給我,我可不敢收。”
要知道,在此之前,兩個人可謂水火不容,誰能想到現在竟然還能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柯辭遠臉色不變,“於先生,你先別急,你難道就不想拯救一下你的公司?”
“小公司不勞您費心。”柯辭遠仰頭喝下一杯酒,“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先離開了。”
說著,於澤陽起身,不料剛剛走到房門口的位置,就聽男人緩緩的開口,“我知道你喜歡顧涼笙,可是你卻眼睜睜的見著他和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你難道看著心裏舒坦?”
說道顧涼笙,於澤陽的眼神終於帶著幾分嚴肅的神情,“你什麼意思?”
這個男人於澤陽清楚地知道他和顧涼笙的關係,所以他並不感覺剛才那番話是無關緊要。
“於先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我話裏的意思,我可以幫助於先生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對我這麼好,我有些受寵若驚啊。”於澤陽痞笑著,臉上的神情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像是了一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
“當然,隻要於先生能幫我我拿到我想要的,我也能想盡一切辦法,幫助你拿到你想要的,”
柯辭遠依舊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喝著酒,似乎勝券在握。
“不知道柯總到底想要什麼?竟然是需要我的幫忙?我也實在想不通我究竟那裏能幫得上你。”
柯辭遠廢了這麼大的心思專門請於澤陽過來吃飯,必然不可能隻是為了一個顧涼笙而已。
如果這個女人對她來說這麼重要,當初也不會這般對待她。
在柯辭遠的眼裏,一切的東西都要經過利益的權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做虧本買賣,可是偏偏卻又貪心,明知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卻又忍不住用盡一切辦法去嚐試。
“我想要的,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隻要於先生同意合作,我自然有辦法讓顧涼笙回到你的身邊。”
於澤陽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柯辭遠的了臉上也漸漸露出了幾分得逞的意味。
“抱歉,你說的我一點都沒有興趣。”
聽著於澤陽幹脆果斷的決絕,柯辭遠有些不解,正打算繼續說什麼,卻不料於澤陽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