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沫見杯中的酸奶還是很多。
她繼續放在傅亦琛的麵前,他張嘴繼續喝。
見傅亦琛的意識有些散漫。
她漫不經心的說道:“亦琛,要是我不能懷孩子怎麼辦?”
說著低垂下頭,濃密的睫毛遮蓋住了她的神色。
傅亦琛打量的看著她。
他不知道林以沫為什麼這樣說。
值得肯定的是,他不會在乎這個。
他扶住林以沫的肩膀,眼神中還有些迷蒙。
“我不在乎這些,隻要你在就好。”
雖然喝多了,但思緒還是清醒的。
林以沫點了點頭,“我隻是隨便問問。”
傅亦琛眯上眼睛,繼續倚靠在座椅上。
她看著傅亦琛俊偉的麵容,嘴角噙滿笑意。
不管她的身體如何,她都會給傅亦琛留下孩子。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她會離開傅亦琛。
林以沫找了幾個大學的同學,幫她把傅亦琛扶上車。
來到傅亦琛現在住的別墅裏。
保姆打開別墅門,幫著她把傅亦琛扶進去。
扶上床後林以沫不放心他,就決定留下來。
她在房間裏看到了自己送給傅亦琛的杯子和花瓶。
傅亦琛已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這是她第一次來傅亦琛的這個房間。
書桌上還擺放著他們之前在一起的照片。
原來他一直都沒有將自己完全忘記。
她勾唇,眼底一片溫熱。
她拿起照片,相框裏的照片已經有褪色的痕跡。
在抽屜裏,她看見了上次把巴黎的照片。
也不知道傅亦琛什麼時候洗出來的。
她看著照片,心情悠然。
隨後將相框打開,把在巴黎的照片換上。
可以看見,上次送他的咖啡杯裏還有點點水澤。
花瓶擺放在書桌上,隻是裏麵沒有插花。
看起來有些單調了。
傅亦琛翻了個身,迷糊的叫道:“沫沫。”
她轉身,看向床上的傅亦琛。
她走向傅亦琛的身邊,幫他把外套脫下。
將他的身體擺正,小心的用被子掩蓋住。
她關上門,走下樓。
看見了保姆的身影,她在廚房裏。
她走了進去,看向保姆。
隨後保姆轉身說道:“你就是林以沫吧?”
林以沫瞪大眼睛道:“你認識我?”
保姆點了點頭,自我介紹道:“叫我許媽就好。”
“好啊。”她看著鍋裏煮的東西說道:“這是?”
許媽看向鍋的方向說道:“是蓮子粥。”
林以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傅亦琛脾胃不好嗎?”她問道。
還是說在這兩年裏,傅亦琛的脾胃一直都不好。
之前跟他在一起他還是個身強力壯的人。
“是啊,之前的兩年時常都是沒日沒夜的工作,身體累計下了這些殘餘。”
她聲音發沉的說道。
林以沫眼底染上一層灰暗。
“我去房間看看亦琛,要是他醒了的話我就下來找你。”她說著匆匆離開。
怕回憶到之前的事情。
她覺得愧不敢當。
介於之前的種種事情,她覺得自己真的虧欠傅亦琛太多。
她在牢裏不好受,傅亦琛在這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