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想法很是衝動和簡單,這樣有仇必報的性格,跟我小時候很像,但是我卻有父母教育我。
可是蘇煙澤一直跟外婆住在一起,平時很老人家也很少有溝通,才會有這樣的火爆的性格。
“莫煙澤,我要明白一個道理,李靜茹做錯事情,法律不會饒恕她的,但是你要采用極端的方式,就會受到懲罰!知道嗎?隻有法律能製裁她,而不是你的衝動。”
我很嚴肅的告訴她這個道理,這姑娘似乎也明白了一些,默默地點點頭。
“那……蘇欣姐姐,你會幫我嗎?幫我抓住李靜茹嗎?”
“我會,煙澤,我今天來就是有些問題想問你?”
聽我這麼說,她很是激動,“你問,我知道都會告訴你。”
最後離開之前,她還將書包交給了我,“蘇欣姐姐,這裏有我房間的鑰匙,我和外婆住的,你把這個書包給外婆看,她一定會讓你進去,隻是……能不能替我保密,就說我在上課,沒有辦法回家……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
“放心,我會的!”我接過了她的書包,離開了警局,直奔了她和外婆住的地方。
開車穿過了繁華的街區,來到了華人的住宅區,這裏還不是唐人街的繁華,都是一些被迫打工的華人簡陋住所。
這樣家庭的孩子,怎麼會住在這裏,我不禁唏噓了一聲……
我下車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蘇煙澤住的地方,是一棟簡陋的小公寓,我輕輕敲門,“你好,我是煙澤的朋友!”
隻是敲門敲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門,我有些疑惑,蘇煙澤說自己的外婆,一般都不開門的。
我在門口足足站了十分鍾,都不見開門,隻是失望的離開,等晚點再過來。#@$&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屋內好像有腳步聲,我絕對不會聽錯,我連忙走到門前,繼續敲門,“我知道裏麵有人,我是蘇煙澤的朋友,你不要擔心!”
可是裏麵的人還是不願意開門,當然我是不會放棄,繼續敲門,然後將蘇煙澤的書包拿了出來。
因為門上有貓眼,相信裏麵的人可以看得見,“我是蘇煙澤的朋友,外婆,麻煩你開門!”
大概是我拿了她外孫女的書包,門被打開了,一個瘦弱的老人站在門前,很警惕的問道:“你是……小澤的朋友嗎?”
“我是她認的一個姐姐,這是她的書包,您看看……”%&(&
老人家一把拿過書包,確認了好久,才慢慢放鬆了警惕,“你有什麼事情?”
“我……我要去她房間找一樣東西,可以讓我進去嗎?”
“不行……”老人家再次對我充滿了警惕,我隻能說明我的來意,告訴她,我是幫她孫女找出出他爸爸意外身亡的證據的。
老人家才半信半疑的讓我進門,走進了家中,讓我莫名的寒心,一個老人家帶著一個孩子,住這樣的房子,李靜茹怎麼能下得了手的。
隻是房間裏很亂,好像被人翻的一樣,因為是第一次來,我沒有多問,直接走進了莫煙澤的房間裏。
她告訴我她床頭櫃的最裏麵,有一個小夾層,那裏放著她家人的照片,也有那位司機的照片。
我找的就是他,拿到了之後,我對外婆表示了感謝,本想離開,忽然聽到了門外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又是他們……又是他們,可惡!”老人家拿著椅子抵住了門。
這樣的陣勢,把我嚇到了,“外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
“哼……是那個狐狸精的人,知道我們是手裏還有一點錢,就隔三差五的來要錢!”
“什麼?”我驚呆了,再次追問道:“哪個狐狸精,為什麼要騷擾你們。”
“當然小澤他爸爸找的那個狐狸精,叫什麼李……”老人家記不起名字了。
“李靜茹?”我脫口而出,心裏涼了半截,沒想到這個女人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
“對,就是那個賤人,就是她……”老人家義憤填膺的說著,“小澤的爸爸給她留了一些公司股份,隻是孩子好不到十八歲,所以股權還在我這裏,那個女人就一直騷擾!可惡呀,我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把股權交給那個女人。那可是小澤的爸爸媽媽剛創業時候的公司,怎麼能給那個賤人。”
聽到老人家這樣說,顛覆了我的三觀,李靜茹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
她真的無藥可救,房外的人還在用力的敲門,“外婆,你尅報警的!”